第30章

击鼓传hua。

我们围坐成一圈，仰tou看着女医生，她说：看，这是鼓，这是鼓棰，鼓一停你们就得停下来，谁不停，就不准晒she2tou。我们严肃地点点tou，不准晒she2tou是件很丢脸的事情，我们都是jing1神病人，大家有所不知，jing1神病其实是因为she2tou上有细菌，有细菌当然会luan讲话，要是晒干、熨tang再整理好，就正常了。否则永远会被外面的人看不起。上次ma丁就拒绝晒she2tou，还luan讲什么这里是集中营，我们也都没有病…被罚在雨地里洗了一天的淋浴。

反人类罪，对世界安全危害极大，比如本·拉登。我目睹他们撞墙、哭喊、咬人甚至越狱，翻过电网墙时被弹了下来，大小便失禁，走起路来一长一短手还choujin，经过所有的努力，他们终于看上去很jing1神病了。渐渐地，大家都不哭不闹，统一起床、chucao2、吃饭、zuo游戏，在通dao等待护士输入密码开门，也都安安静静，不再chu现辱骂或企图抓扯护士的行为。我们的护士都是男的，shen材都很二虎，腰间还有一个可以啪啪发蓝光的bang子，点上来shenti就ruanruan的，还会niaoniao。我觉得仅从这一点，男护士就比只有铁钎的二虎高级得多。这样，从证明自己没病，到抓狂、越狱，到安安静静…几个疗程，一些人就开始chu现可喜的疗效：神神秘秘地问室友，你猜我是谁，嘿，亚伯拉罕·林肯。或对着墙盯许久，不耐烦地说：我妈怎么还不下车，肯定又坐过站了。我经历了一些过程，那天被女医生打针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有铁栅栏的屋子里，还绑了几gen白se的带子，我大喊大叫，骂玛勒戈bi，骂日弄熊货gui儿子丢你老母，老子才不是jing1神病，你们用这zhong办法收拾钉子hu，老子要告到中央。进来两个男护士，蓝se啪啪的，我挣扎几下，ku子shishi的睡着了。醒来时才发现屋子里有几个人，一个站在窗台那里认真地抖动双臂，嘴里还说：咦，今天空气shi度太大，不利飞行；一个摆弄着空烟盒，仔细系着一些绳索：系数又没算准；还有一个悲悯地盯着我：你醒了，受苦了。这人稍正常些，我便向他点点tou，这人脸se突然变得很疯狂，冲上来十指如戟要抓我，厉声问：你是谁派来害我的…对我疯狂吐口水。我吓得要死，好在他的十指只是凌空地抓，并不chu2及我的shenti。过了一会儿，他垂tou丧气地说：你穿了防弹衣，下次趁你洗澡再抓死你。那两个人还在飞翔和算系数，对这一切充耳不闻。我魂飞魄散，不知哪天就命丧此chu1。室友还来不及害死我，男护士却经常打我，每当我想证明自己没病，他们就要打我，把我举到门框上，用那个钩倒挂着我，打我，取下来时我yan睛充血，双脚浮zhong。有时也让病友来打我，给我dai上铁pi桶，再打我，铁pi桶哐哐的，每回打了之后，我都会失聪半个多小时。不到一周，我浑shen是伤，jing1神恍惚，晚上时时从梦中醒来。那个女医生喜huan提问，比如太yang是什么颜se的。我答太yang是金se的。她就让男护士啪啪打我。因为，其实正确答案是黑se的，总盯着太yang看，最终必yan前发黑。她还会从我的声音里分析内心，如有问题，又会让男护士打。这些事情开始我是不知dao的，碰到白大夫才知dao无数正确答案，让我缩短了很多不必要的过程。那天放风时，我经过医生办公室，一个dai着口罩的医生叫住我，问我是不是李可乐。我恭敬地说是。他说别jin张，我们是正常的医患关系，坐下谈。他除口罩外还专门dai了医生的白帽子，着装比女医生正规，语气也柔和，我放心地坐下来。他自我介绍姓白，叫白大夫就可以了。他说了解一些我进院的情况，鼓励我要积极治疗，争取早日chu院。话虽不多，却是我进来后听到的第一句人话，心tou一热，甚是gan动。白大夫看了看我的tou发，很关切的样子，起shenba了一gen，发叉了。他说：其实你病情gen本不重，只是有些焦虑，德国最新jing1神缓解方法是不主张服药的，更不主张非人dao的电疗，你看这gen发叉的tou发，证明大脑pi层电解制过少，多吃点豆质品，这包蚕豆拿回房里吃，别让病友看到了。白大夫拍着我的脑袋，温暖的手。我哇地哭了，自chu生以来，除我妈外，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更别说在这恐怖的医院里。他坐在桌前，思考了一下，刷刷地开了一个chu1方，jiao给我说这是平时要注意的事项。我装进兜里。突然外面传chu一声厉喝：白疯子，你又溜进来冒充医生。女医生瞪着三角yan冲进来，把那白大夫的口罩帽子统统扯下来，hua白的tou发，杂luan的胡须，一双yan睛贼溜溜的。那老疯子，让付市长下不了台又被我无意挡住的老疯子。我居然被这个疯子晃点到gan动落泪，原来他是这里的。只见老疯子嘿嘿笑着，

我们怎么可能没病呢？这里又怎会是集中营呢？要是没病怎会天天吃药，这里是上钉维乐园，专为上访hu钉子hu维权hu排忧解难。ma丁太不像话了，看来病得不轻，早知dao那次淋浴连浴波都不给用，他不pei。

正想着，女医生开始敲鼓了，我们一个一个传递着hua，表情肃穆，生怕鼓停的时候hua正好落在自己手里，那就没晚饭吃了。第一次停，hua不在我手里。第二次停，hua还没落在我手里。看来最近晚上我偷练是有进步的。第三次又敲响了，传到我手里，我沉着地把hua递到下一人手里时，鼓停了。

那个人说hua在我手里，我亮开双手，说不在。他偏说在。我偏说不在…女医生走过来看了看，断定在我手里，说我耍赖还要罚我不准晒she2tou。我大喊大叫说偏晒偏晒，把she2tou冲着灯泡伸得老长。一帮人都冲过来捂我的嘴，愤愤地说我把灯泡都添熄了。一片漆黑。

我知dao他们弄错了，现在是白天，没开灯。

反人类罪，对世界安全危害极大，比如本·拉登。我目睹他们撞墙、哭喊、咬人甚至越狱，翻过电网墙时被弹了下来，大小便失禁，走起路来一长一短手还choujin，经过所有的努力，他们终于看上去很jing1神病了。渐渐地，大家都不哭不闹，统一起床、chucao2、吃饭、zuo游戏，在通dao等待护士输入密码开门，也都安安静静，不再chu现辱骂或企图抓扯护士的行为。我们的护士都是男的，shen材都很二虎，腰间还有一个可以啪啪发蓝光的bang子，点上来shenti就ruanruan的，还会niaoniao。我觉得仅从这一点，男护士就比只有铁钎的二虎高级得多。这样，从证明自己没病，到抓狂、越狱，到安安静静…几个疗程，一些人就开始chu现可喜的疗效：神神秘秘地问室友，你猜我是谁，嘿，亚伯拉罕·林肯。或对着墙盯许久，不耐烦地说：我妈怎么还不下车，肯定又坐过站了。我经历了一些过程，那天被女医生打针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有铁栅栏的屋子里，还绑了几gen白se的带子，我大喊大叫，骂玛勒戈bi，骂日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