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什么,我死了算了。”安琪紧抓着陆曼芸的手,在医院走廊中又哭又闹的。
陆曼芸心疼极了,忙温声安慰着“别哭,你放心,我这就给你季伯伯打电。话,维扬是孝子,他一定会听你季伯伯的话。”
“嗯。”安琪欢喜的点头。她现在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将季维扬锁在身边,却偏偏忽略了,用尽手段牵制住的,又怎么会是爱呢。
…
另一面,高宇轩开车将展颜送回了家。展颜向他道了谢,然后独自一人拎着行李袋上楼。
她将钥匙插。入钥匙孔中,轻轻转动后,老旧的厚重铁门应声而开,客厅内,魏景年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换下的破旧劳动服。
“爸,你怎么穿成这样?”展颜眉心微蹙,不解的询问。
魏景年利落的将衣服脱下来,卷起丢在一旁,笑着回道“和社区的几个老干部去当志愿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展颜并未多想的点了点头,偶尔出去锻炼下身体也好,总比闷在屋子里强,好人也要憋出病来。
“去哪儿出差这么多天才回来?吃饭了吗?我去给你下面条。”魏景年一面说着,一面接过展颜手中的行李袋。
“我吃过了,工作餐。爸,你也别忙了,我有点累,想先休息一会儿。”
“嗯。”魏景年点头,似乎想到什么,吞吞吐吐的问道“好些天都没见到维扬了,你们…”
被父亲一问,展颜心口微疼,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爸,我和您说多少次了,我们是不可能了。您就别操心我。”
展颜说完,推门走进卧室,瘫软的倒在床上。她将被子扯过头顶,泪顺着眼角再次滑落。展颜觉得自己就像鸵鸟一样,甚至失去了面对的勇气,连哭都只能是偷偷的。
或许是身心俱惫,哭着哭着,竟然也睡着了,而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期间,展颜一直都在发低烧,却连她自己都忽略了。
“颜颜,该起床了。”魏景年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
展颜坐起身,白色湿毛巾从头上掉了下去,她才发现头上一直覆着毛巾。而父亲的手中放着两颗白色的药片。
“先将药吃了吧,你一直在发烧,难怪脸色这么难看。”
“哦。”展颜淡应了声,十分听话的将药吃了下去,面对父亲一脸的愁容,又解释道“可能是出差水土不服,没什么大事儿,爸,你不用担心。”
展颜吃过早饭就去上班了,刚走进办公区,只见众人都在交头接耳,也不知在议论着什么,分外热闹。
展颜对八卦向来不感兴趣,独自走进办公室中。她刚在办公椅上坐下,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茶水间的阿姨照例将当天的报纸送进每个办公室中,还不忘发表一下八卦“小魏,你还不知道呢吧,XX医院刚出了起医疗事故,一个小护士将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打针打死了,哎呦,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