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睿盛第二天一早起床，本打算如平常一般，吃几片面包，或者是直接在路上买些早餐。

她一次一次的和闵少鸿争吵，一次次的挑战着闵少鸿的极限。

洛清羽想到了重生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律睿盛，无意识的勾勒一抹浅淡的笑意。只是太浅太淡，就连律睿盛自己都察觉不来。

那一刻，洛清羽才清醒的意识到，她早就不闵少鸿了——她从来就没有过闵少鸿，她对闵少鸿不过是求而不得的执念。这执念遮了她的心，让她忽略了律睿盛这几年默默守护的情愫。

一向沉默寡言的律睿盛很少开说话，可却用实际让洛清羽知，值的。

洛清羽至今都记得闵少鸿那死不瞑目的样，大概闵少鸿风光了一辈，怎么都想不到他会给洛清羽这个又蠢又疯的女人陪葬。

律睿盛给她说过最多的话都是，清羽，你稍微忍忍，很快，我就能带你离开这里了。

洛清羽将脸埋双手间，迟了那么久，她才发现她的是律睿盛，可上一世，律睿盛大抵是不知了。

可是…值得吗？律睿盛，值得吗？为了当时的洛清羽，那个不是恨是，全的情都给了闵少鸿，也不会给别人腾一空间。只有无休止的要求，却看不到律睿盛的每一步付，每一步牺牲，为了她，值吗？

洛清羽想起被闵少鸿推下楼时，冥冥中，她看到律睿盛准备好了他和她国的护照。

洛清羽顿时觉得心都要化了，律睿盛长的这么好看，她前世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洛清羽觉到律睿盛的目光，对律睿盛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一刻，洛清羽愈发明了她所想要的——她愿意背负着对闵少鸿的恨意，同律睿盛一起去往国外，再也不归。

她一次次的埋怨律睿盛不帮她对付闵少鸿。

只是，下楼的时候，律睿盛就瞧见了在厨房隔间忙碌的影。

可是——那时候律睿盛已经很窘迫了。

“哥哥，你笑起来的时候真好看，你应该多笑笑的。”洛清羽抓时机看着律睿盛，这才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伸手在律睿盛脸上了“哥哥，你居然有酒窝，虽然很浅…”

“哥哥，我不知你吃什么，就只随便了一些简单的东西。”洛清羽给律睿盛端的盘里面，放着一个三明治和一杯豆浆。

她死的第二天，律睿盛当着前来调查的警察的面对闵少鸿开了枪。

可那时候，她闵少鸿成狂，恨闵少鸿也成狂，她怎么会想离开，她就是宁愿和闵少鸿同归于尽，也不想离开。

为了她。

“谢谢。”律睿盛端着豆浆喝了一，对洛清羽笑了笑。

这一世，她也会如律睿盛一般，付所有，不计代价！

用的，穿的。

清晨的光打在洛清羽的上，让律睿盛有一丝的恍惚，这场景已经十几年没有现在他的生命中了。自从他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