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疯了！”姚莫婉惊诧之余，陡然上前拦住夜君清。

“回王爷，因为您服的情药搁置太久，所以药效维持的时间很短。”殷雪言外之意十分明显。

就在这时，汀月小步走了来。

席间，夜君清几次想开确认昨晚的事，都碍于姚莫婉云密布的脸，是忍了下来，直到姚莫婉先打破僵局。

必自责，就当无事发生吧！”姚莫婉优雅转，在看到夜君清愧疚自责的表情时，忽然有些不忍。

“莫婉很想知王爷是怎么想的，就算发生什么，王爷用得着死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姚莫婉憋了一肚火，猛的摔了碗，冷然看向夜君清。

“你…你说的是真的？”夜君清止了动作，狐疑看向姚莫婉。

“没有！信不信！这回想死没人拦你！”姚莫婉甩了筷，小脸气的通红。

“莫心不会！”夜君清陡然抬眸，眸清澈无尘。

“听到了！莫婉没占着你便宜，满意了吧！你退下。”姚莫婉退了殷雪，冷眸走到夜君清侧，猛的银钗，恨恨扔到梳妆台上，旋即转走内室。

夜君清不由噎了下咙，不敢再言。可他不明白了，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好事么？姚莫婉的脸怎么黑成那样。

“你这个蠢货！莫婉的清白早就被皇上玷污了，用你还什么！而且昨晚我们本什么都没发生！听清楚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姚莫婉如何也没想到夜君清的反应会这样过激，连她都吓一冷汗。

“殷雪说的是真的？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说？害本王以为…”夜君清颠儿颠儿的跟在姚莫婉后，才一开，便见姚莫婉如利刃的眸似要戳穿自己的膛。

“我说的是你！”姚莫婉恨恨回了一句。

“真是个大白痴！”姚莫婉埋吃饭。

华清内，姚素鸾见夏芙蓉走来，当下起迎了上去，拜小优所赐，姚素鸾此刻的脸上正裹着厚厚的白纱。

“殷雪！”姚莫婉气结，当下唤殷雪。

“本王竟这龌龊之事！对不起你！对不起莫心！对不起皇上！如今本王就以这条命还你清白！”夜君清目悲戚，猛的推开姚莫婉。

“你到底是莫心的亲妹妹，君清如何都不能染指…”夜君清垂眸，低声解释。

“若当初大愿意呢？”姚莫婉心下微沉，心里说不的难受，被这样的男人着，何等幸福！可她现在着实觉不到幸福的滋味儿。

“是本王错…本王不该…你放心，本王会给你代！”夜君清陡然睁眸，随手抄起梳妆台上的银钗，说话间便朝自己心脏刺去。

“娘娘，婢看到夏芙蓉朝华清方向去了。”

“呃…那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没有啊？”姚莫婉这么一说，夜君清又不确定了。

“不许你说莫心！”夜君清正看向姚莫婉，声音却怎么也狠不起来。

“知了。”姚莫婉微微。受了这么大委屈，总得找人发呵。看着姚莫婉角划起的弧度，夜君清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吧，虽然他很想知夏芙蓉为什么会去华清，这件事又跟姚素鸾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