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心如麻，惊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几个日本兵了刚才的屋，不一会儿，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赤剪臂被前呼后拥地带了去。她们被带去了平房区，供排着大队的兵们，随着一阵沉重杂的鞋声，二十几个穿海军制服的日本军官大呼小叫地闯了大厅。

萧红一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大厅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凌辱。在几个鬼如刀般目光的注视下，她忽然觉得下腹胀满，憋的越来越难以忍受。

他们首先看见了全一丝不挂铐坐在椅上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嘻嘻哈哈，动手动脚。无数只大手在她脯、肚和大上放肆地摸来摸去。萧红张地闭着睛，拼命忍住泪。

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她隐隐约约地看见那日本女人脱光了衣服，蹲在地上飞快地洗着白的，嗓里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漫不经心地了下，随意地披上衣服就来了，一个军官拿着号牌迎了上去。

这回就由不得她们肯不肯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萧红只觉得自己脑里是一片空白。恍惚中听凭中岛带人把她了屋，七手八脚剥光衣服，赤条条地铐在一张重的大椅上。他们把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摆在了大厅里，此时外面已是人声鼎沸，小平房门前又排起了长长的人龙。

可惜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反日份。在四明山和皇军作战时被皇军捕获的，虽然她不肯用她的医术为皇军效劳，但这生生的对皇军来说也是稀缺资源，而且更有价值呢！

那女人浮狼地随便披着衣服，带都没有系，宽大的和服忽闪忽闪不时里面耀的白，显然她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利的日本话，看样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向搂着她的鬼军官了别，踏着木屐懒洋洋地小步跑旁边的一个小门。小门面传“哗哗”的声。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门里飘一刺鼻的消毒药的味。

不知中岛哇啦哇啦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这群中饿鬼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他们转跑到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和服女人中间，摸脸，争先恐后地挑选了起来。

医学院的材生。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看样不过刚刚二十风华正茂的年纪，大概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她的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中岛放开白军医，又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大的手攥住了，疼的不过气来。这正是昨天最先看到的那个纤弱的小姑娘。

他把相册翻过一页，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前却是一憔悴木然的行尸走。

有几个鬼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围着中岛不走，缠着他要“支那军的姑娘”中岛神秘兮兮地拿那个大本。鬼们哄地抢成一片。两个壮的鬼冲屋里，片刻之后，赤的秦嫣一瘸一拐地被架了来了。

其他鬼也一拥而上，不大功夫，白军医、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赤条条地被三三两两的鬼架着上了楼。楼里立刻就变成了人间地狱。男人的狼笑声、女人的哭叫声此起彼伏。

不要看她小哦，作安妇劳皇军比秦县长白军医一也不差呢！”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军医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照都赫然贴在上面。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就被我们请到这里为皇军服务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在大厅里的鬼都瞪大了睛，纷纷低看自己手里纸牌上的号码。

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二十多岁的样，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是位有相当级别的负责，因细告密在宁波不幸被捕。中岛如数家珍般挨个数完这几个女囚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的情报说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了。

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瘦弱的说明她其实还是一个孩，看样只有十五六岁的样。中岛笑着介绍说：“这位是秦县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

突然来临的意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她夹住双，觉自己真的要持不住，上要当众丑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断有鬼军官闯小楼，加排队等候的队伍。

几个没有抢到女人的日本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人手里拿个纸牌，对着赤的萧红虎视耽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