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免得吓到你。”阿九轻笑。

“你等虽然能耐受毒气却也不能接连习练，往后上午熟记药起火炼丹，午后跟随司长习练武艺。”玉玲珑冲众人说。

不过去除其自毒非常困难，若是练的丹药为银白就是带毒的，不可吞服。

由于炼丹之时会有毒气现，故此今日并没有童杂役前来帮忙，众人只能亲力亲为，加柴添火，熔炼煎熬。

“不同之有三，一者丹药药力要于寻常汤药，一枚丹药可蕴百株药力。二者丹药经受温之后药单一，摒粕杂取华。三者易携带，若是有需可随时服用，无需耗时煎服。”玉玲珑屈指回答。

“他喜跟阿九一起洗，咱们走。”百里狂风笑谑着走开。

“你有此等天分，日后定然会是一代圣手，对了，你活了多少岁月？”莫问随问，直至此时他不但没见到阿九的样，甚至连她的年纪都不知晓。

莫问闻言没有再问，缓步回房，打清洗。

炼丹的时辰也不固定，短则一个时辰，长则数日甚至数月，不过下众人只是练习，便以两个时辰为限，两个时辰过后除了鼎中的一堆残渣和灰土脸之外什么也没有落下。

“李真人先前误解了你，你能辨清诸多药靠的并非本能，而是聪慧过人，过目不忘。”莫问转迈步。

炼丹之初要观察药草与丹砂结合的情况以及诸多反应，所以铜鼎上方并不加盖，大火燃起之后烟弥漫，鼎内丹砂毒气四溢，整个东殿烟雾萦绕，众人此时能够耐受毒尚且被呛的咳嗽连连，看门的瘸在众人起火不久就被熏的逃了去，而那些送饭的杂役压儿就不敢靠近，到了门又将粥釜给抬了回去。

下殿内还有将近七百药草药石，授艺也只是传授技巧和法门，故此对于药草的挑选并不苛刻，随意拿取几，加注丹砂就可在下方火。

玉玲珑见众人没有问题，便开始详解炼丹之术，七人每人分到铜鼎一只，这些铜鼎大小不一，雌雄皆有，大者有脸盆大小，小者不过海碗尺寸，皆是古代遗存之，炼丹之人相信万有灵，故此认为鼎也是如此，越是年代久远的成丹的可能越大。

“莫问，走啊。”夜逍遥拉了一把正在发愣的莫问。

“终于要练武了，走，洗澡去。”百里狂风冲众人摆手喊。

此外炼丹的规矩极多，以作为丹炉的铜鼎为例，三足铜鼎为乾炼丹所用，四足铜鼎为坤所用，人分男女，鼎分雌雄，混用就可能无法成丹。此外越大的铜鼎越不珍贵，越小的铜鼎越难得，前者被认为是叠加大量平常药草药的皿，而后者则被视为取珍贵药草华的神。另外这些铜鼎都算不得上品，只是临时寻找，拿来凑用。

四人走后，千岁也缓慢走开，东殿前只剩下莫问和阿九。

众人闻言尽皆，此时官宦人家和王公贵族皆有服丹药之风，丹药成为了一养生延年的奢侈品，丹药服方便，且药力更，最主要的是丹药炼制困难，一车药草也不见得能丹药三粒，以稀为贵乃千古不变的理。

“在想什么？”阿九见莫问一直神，看了他正在思考事情。

众人闻言躬应是，玉玲珑微微抬手，转离去。

“李真人和轩辕掌教心中所想毫无二致，都不愿我等念恩德。”莫问摇说，玉玲珑自始至终没有告诉众人，他们之所以能够耐受药并得以百毒不侵是因为她事先在药罐里下了某神异的药。

午后未时，司长来了…

“也不尽然，我的年岁要长你们许多，加之常年居于山野，这些药草大多见过。”阿九得到莫问的夸奖，目微笑。

“敢问真人，丹与汤药有何不同，我等为何要舍易取难？”阿九问。

“我们乃上清准徒，若是得蒙祖师收录辈分便要他们，他们此时避嫌也在情理之中，好过日后位次颠倒难以相见。”阿九想了想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