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司风愂并未求，他虽然前来传艺，对待众人却并不亲近，众人对于所学不也不是非常在意，毕竟家重中之重是符咒法术，法武学只是对付常人有效，而符咒法术却可降妖诛邪，驱神驭鬼。

“放心，我不是用在观里的。”老五咬牙说。

“好像是来请观的士山帮忙打仗…”

莫问越想越担心，老五在西县就犯有前科，难保不会故态复萌，不过此时观，又不能为他娶亲成家，只能委屈他一些时日。

事实证明莫问的担心是多余的，老五在灶间司勺，借此便利，每日去为司风愂送饭，态度恭敬，伺候得，加上司风愂嗜酒，老五是一杂役，无需参加早晚功课，闲暇之时较多，加上上带有银钱，便不时外为司风愂沽酒。

“谁招惹你了？”莫问疑惑的问，老五于世故，从他的脸上极少看到这凶狠的表情。

“胡人到咱汉人的观来什么？”莫问皱眉问。

自司风愂到来之后，老五便来东殿向莫问求教，莫问自然是知无不言，不过与此同时也告诫老五万不可于明练习，以免被司风愂发现，偷艺乃门大忌，若是被人察觉，后果难料。

运势若来，谁也挡不住。司风愂本想将追风鬼步和擒风鬼手尽数传于老五，而老五只求鬼步，恳辞鬼手，他此举只因对鬼手不兴趣，但在司风愂里他的举动却成了退有度，识礼明，故此对于追风鬼步传授的越发仔细，老五本无灵气修为，追风鬼步正合他学，半年下来已有小成，百里狂风曾与他较技，前往东山往返之间竟然被其落下半程。

喜老五学艺有成的同时莫问又在暗自担心，这将近一年的时间老五在饭堂饭，吃喝不愁之下虽然未增却养的大耳，他又不通练气之法，饱之下难免生心，此时又有了轻法术，万一飞檐走了贼可不得了。

虽然七人无法将追风鬼步施至妙，有一人却能，老五可以。

“你又要什么？可不准胡闹。”莫问皱眉说。

“没谁惹我，我听说明天胡人的一个大官要到咱们观。”老五压低了声音。

众人朝夕相，同甘共苦，早已亲若兄弟，莫问闻言也并未怪罪百里狂风言语失礼，只是笑而不答，老五有此技防，日后定然可保安全，即便打之不过，安然也不是难事。

一日午后，众人再度聚于东殿外研习武艺，老五来了，照常喊了一圈儿爷，随后拉着莫问走到墙角“老爷，有什么药能三日之后发作？”

近些时日司风愂一直没有再来，任由众人自行习练，而那玉玲珑已然半月没有现，也不知去了何。

虽然众人习练追风鬼步并无大成，但翻墙上房已然不是难事，只是力尚且无法拿准，跃上房之后中气下沉，落脚沉重会将屋瓦踩碎甚至将屋踏破，而此时老五已然可以悄然上房，猫行无声。

而并非灵气，人自的力气在加以激发锻炼之后一跃丈许，飞檐走并非难事。由于司风愂没有灵气修为，他所创的追风鬼步便不适合有灵气的人修炼，因为人灵气稳居下腹气海，彷如压舱之石，不船如何摇摆都不会翻覆，而这并不符合追风鬼步随波逐的法髓，故此众人所学的追风鬼步皆是沉稳有余而灵动不足。

心平则气和，气定则神闲，这段时日莫问一直持早课晚课，打坐练气，从未懈怠，故此心中并无心滋生，偶尔得暇神，想的也是自己故去的家人和林若尘，奈何一直不得外，老五当日带回的线索便一直无法前往验证。

司风愂是何许人也，他怎能看不老五的心意，故此虽不亲明传，却也没有阻止莫问私下暗授，老五念其恩，便磕拜谢，司风愂念其心诚，怜他世之中没有防之技，便受了他半礼，随后便偶尔指。

老五少年心，习得法之后便前来与众人比试，几位“爷”尽皆败阵，败阵之后羞恼难免，老五若是再来与众人比试法，众人便会将他轰走，百里狂风气恼之下冲莫问大发牢“我算是明白了，祖师把司长派来不是向我等传艺的，而是来教你家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