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

走七八里之后，莫问忽然停了下来，皱眉打量着街尽那偌大的宅院。

“盘缠确不丰足。”莫问沉片刻说，实则他上还有一些银钱并不缺盘缠，缺的只是日后所用，不过门在外财不白乃是古训。

“那座宅是谁家的？”莫问抬手指着街尽的那座宅院。

莫问本来有心前去一试，听伙计说过家的情况之后瞬时让他想到了林家，暗怒之下拂袖甩手“不治。”

经过确诊之后莫问收手开“你肝火旺盛，肾枯竭，肺气不顺，心脉半通。”

莫问无奈的看了老五一，转而皱眉沉，平心而论二人确实需要钱，此外仅仅因为林若尘是林家小女儿就迁怒家小女儿也有失宽仁。

莫问闻言并未立时开，疯癫之症是最为棘手的一病症，无关五脏六腑，乃是神识受损，诊治极为麻烦。

伙计抬手东指“是城中首富老爷家的小女儿，病了有三个月了，方圆数百里的大夫都没能看好。”

“小长，请您给我开个方吧。”客栈伙计立刻改变了称呼。“你想治标还是治本？”莫问闻言微笑，只要有真才实学，早晚会为众人所接纳。

莫问闻言再度皱眉，实则真正的诊脉必须双手齐诊，因为左手诊心肝，右手诊脾肺，而内肾则需双手寸关尺同诊，诊一脉者为庸医无疑，诊双脉者才可能是名家。

“都说说，都说说。”客栈伙计拉过一条凳坐到了炉对面。

“那就是府。”伙计回答。

莫问闻言再笑，这伙计虽然俗却不蠢笨，他先前所说之法的确有治病之效，但他也料准了伙计不能使用。

“你是想用来开药铺还是用来娶媳妇？”莫问回横了老五一。

莫问本不想主动上门，但确实需要银钱，便等那伙计关了店门，与之同往家。

“多谢长指路，自今日起我会积攒银钱，争取早日聘个好人家的女。”客栈伙计拱手谢。

“你白日里忍气吞声却不得发作，到得晚间便会寻那烟女气，然此法并不能排你心中郁闷，反倒令你气堵心窍，少无力。”莫问正开。

客栈伙计闻言面难“我一跑堂的伙计，份低微，店之人哪个不给我气受，我总不能将他们尽数打跑，我先前多有无礼，您大度慈悲别记恨我，求您给个合用的方吧。”

莫问闻声摆手，权当作答。

“老爷，怎么了？”老五听了莫问声音有异。

那伙计见莫问犹豫便再度开“老爷膝下无儿，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嫁，这个小女儿宝贝的，老爷为了治她的病，悬赏黄金三百两。”

“要想治本也不很难，你可寻一心仪女成个家室，若在外受了怨气可回家说与她听，这世上男为求养家糊哪个不得在外受气吞声，她若贤淑定会谅你之苦，抚你之心。”莫问言说，歧黄之术不但可以诊治病患的源，还能够据病患推断病人的生活习惯，此人肾大亏而肝火旺盛，这表明他虽然多与女行房，却无与之心者，故此莫问断定他碰的是烟女。

“夜造访有失礼数，还是明日前去吧。”莫问摇说。

“我给二位带路。”伙计见莫问风松动，立刻就要带路。

“等等等等，长，我刚才听您说您需要盘缠。”客栈伙计探手拉住了莫问。

莫问这才明白这一客栈伙计是要为他牵线，为人治病换取诊资，不过他并非立刻答应，而是言发问“是男是女，久疯还是新疯？”

“长，怎么了？”那伙计回问。

“说明白儿，别似是而非糊人。”客栈伙计并未看的起这个无须小。

“回去吧，这三百两黄金咱们拿不走…”

“那善人住在何？”莫问沉过后冲那伙计问。

“治标可常服顺气之，萝卜，荷，臭楂皆属此类。若是治本可将你憎恨之人痛打一顿，积怨一消，自然气顺神怡。”莫问说。

“老爷，三百两啊，够咱开个大药铺的了。”老五上前拉住了莫问。

“先开药铺。”老五咧嘴笑。

“老爷，时候不早了，明天还得赶路。”老五见那客栈伙计始终不提退钱一事，便促莫问回房睡觉。

“哈哈，从没听过诊脉还得两只手的。”客栈伙计虽然面鄙夷，却仍然将右手伸了来。

“那三百两黄金太过诱人，每日上门的大夫为数不少，白天去恐怕不到咱们。”伙计跑到门旁安竖门板准备关门。

“您医术如此明，不知可治得了疯癫之症？”客栈伙计问。

莫问闻言了，离座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