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蛇闻言转，再度。

“没用了，一旦离开那石，它就不会再长了。”莫问摇说。

莫问并未回答老五的问题，而是冲那中的灰蛇说“天地万皆有灵，芝草既然生于此，自当归你所有，贫岂能生受？”

“老爷，你看它是真心想给，咱就收了吧。”老五见莫问还要推辞，急忙上前拿起了那段黒木，他虽然不认识这株奇怪的灵芝，却闻的到木的香气。

“无量天尊，多谢厚赠，你且去吧。”莫问沉片刻冲那灰蛇稽首谢，被拒绝的礼通常都是不够重，这份礼无人能够拒绝。

那灰蛇见莫问肯收，顿喜神态，几番叩首之后方才潜中消失不见。

“那可真是好东西，不过咱的这株最上的盖有儿小，回去再养养。”老五喜的说。

那灰蛇闻言再度三其，随即调转蛇看向正北，与此同时竭力昂首。

中的灰蛇闻言连摆其，随即再度，其举止表明是真心想要莫问收下此。

“你莫要喜过早，此阵乃我同宗前辈所起，我并无开封把握。”莫问摆手说，这条灰蛇既然是被赵真人禁锢于此，用的当是符咒无疑，以符咒作法起阵用的自然不是纸符，应该是木符和石符，这条灰蛇被困于此已有百年，若用木符早已腐朽，故此只剩下石符一，而这漫山遍野密布石，从中寻觅定非易事。

莫问言罢，那灰蛇并未，而是了奇怪的举动，蛇摇摆，自中起伏上下，随后再绕三圈向那北侧崖下游去。

“若得五朵伞盖一般大小，服之当可长生不死，可惜这一株欠缺时候，不得长生，只可回生。”莫问正说，玉玲珑在传授众人歧黄之术时曾经说起过类似的事，不过不是一株灵芝，而是生于一只死去金甲上的草，灵所生必须齐备五行，像这生于石，发于沉香，正对太，下临碧，上承天的灵极其少见，真正的可遇不可求。

“老爷，它啥去了？”老五惊魂已定，疑惑的看着那条在面快速游动的灰蛇，游动之下可见其长达到了五丈之多。

此语一，那灰蛇陡然抬，随即频频，形同人类叩首，激之意极为明显。

莫问闻言缓缓摇，那灰蛇并未沉下，这表明它还会回来，只是不知它前往北侧悬崖下方意何为。

“老爷，这是什么东西？”老五凑了过来低打量着那株小巧的灵芝。

“老爷，真是沉香啊。”老五喜的抱着那段黒木“咱们药铺买的沉香都是渣，这么大一块得值不少钱。”

“主封印位于北侧山峰之巅？”莫问言确定。

莫问待它沉下，方才转原路回返。

莫问闻言摇苦笑，还未与人办事就先受了人家重礼，这次是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了…

到得近前，莫问发现灰蛇所衔的是一段长仅半尺的黑木，黑木上方长有一只奇异的草。

“那也行了，真是好心有好报，这是好东西。”老五咧嘴笑。

“五芝草更是神异。”莫问说，沉香乃是名贵药材，有温中清神之效，与黄金等价，非大富大贵之家用之不起，其上生的那株五芝草更加罕见，集龙、金、白、丹、玄五芝之效，齐金、木、、火、土五行之灵，乃是天生的灵，人炼丹为的就是炼制齐全五行的灵丹，而这株芝草乃是天生的五行齐全，为不需炉的五行灵丹。

那灰蛇存活日久，已有龙形，于中游动极为迅捷，片刻过后便到得北侧崖下，随后蛇抬两丈有余，自平直陡峭的崖间衔得一，随之浮游而回。

“你且退下，我此时便去开封撤阵，若得功成你莫要妄动，可待得天黑之后悄然离去。”莫问冲那灰蛇说。

时至此刻莫问才发现这段黒木上长的并非是草，而是一只小巧的五灵芝，灵芝的枝不过一捺长短，其上却生长了五层伞盖，最下方为寻常灵芝的黄，其上为黑，再为白，后为青，最上方的伞盖只有铜钱大小，呈红。

“老爷，这东西有啥用？”老五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段沉香木，他虽然不认识这株灵芝，却了解莫问，能令莫问动心的东西并不多。

灰蛇游到潭边将所衔之放于莫问前，随后缩回潭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