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岁不大，为什么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龙羞快步赶上。

“莫先生，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你既然要寻找灵草炼丹，为什么不去昆仑山，却跑到蛮荒之地来了？”龙羞行于莫问旁侧。

“这蛮荒地界穷山恶，哪里比得上昆仑，我听说昆仑遍地都是仙仙草，满山都是奇异果。”龙羞抬手北指。

听得解释，莫问大是不以为然，久闻蛮荒多未开化，今日一见果真确有其事，此等陋习极不人。然龙羞对于莫问的微词亦有反驳理由，如此行事，族人便无私心，待谁都一样厚薄。

“莫问，你多大了？”龙羞立刻改了称呼。“不言寿，人的年纪不可问。”莫问闻言不由得面发，苗女果然与汉人女不同，好生朗，这般随。

乡人见到这些蛮人纷纷避开，于墙角街探张望，见莫问与蛮人行在一起，纷纷指不已，莫问唯恐乡人起疑多心，便低不语，怏怏前行，乡人见之，皆不以为他与蛮人同谋，只其受到了蛮人胁迫。

“昆仑山虽是灵山，其山脉却大多位于赵国和凉国境内，我乃汉人，不愿前往那里。”莫问随说，此时北方崇，且有灵山昆仑，仙山周南，故此人多聚集于北方，南方多僧侣少人。

龙羞侧抬手，请莫问先行。

“你哪里去？”龙羞探手拉住了他。

“男女授受不亲，龙姑娘自重。”莫问正说。

莫问驻足定，自怀中取黑盒快速画符一递与老五“若无燃眉之事，不要召我回来。”

动之际是上午辰时，步行速度较慢，午时山，西行数十里之后密林，沿林间小路再行数十里，待得下午申时，前方山脚下现了一村寨，这宅莫问先前山的时候曾经在远见过，那次只是远观，此番才是近看，这寨与外界的村落不同，所有房屋皆为木制，多为圆，木屋四足皆有木支撑，离地尺许，如此安排想必是为了防止蛇虫屋。

村之后莫问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村里的人不论老少全是男，无有妇人，亦无幼童。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我有一族妹，与你年纪相仿，长的十分貌，你去了之后由她伺候你。”龙羞松手开。

龙羞见莫问面疑惑，便言解释，原来这些苗人是男女分居的，男住小寨，女住大寨，男每年只有数日可以前往大寨寻女好，他们并无固定妻妾，女为尊，若是愿意可以与多名男同好，生下孩童由妇人一同抚养，养到十岁便还给小寨。

“我此番随你们山只为采药炼丹，不为其他，也不需人伺候。”莫问快步而行，龙羞上的香气令他极为忌惮，忌惮的原因是内心似乎很是喜这女人香气，不过正因为喜才更加忌惮，修行中人应克己修心，若是动了**旖念，势必影响修为的。

老五连声答应，将那符纸折叠起来揣怀中。

“龙姑娘，请。”莫问收起黑盒冲龙羞抬了抬手。

“喊我莫问就好。”莫问打断了龙羞的话。

“好好好，一切随你。”龙羞见莫问真的动气，不敢再调笑于他。

门之后龙羞冲等候在外的族人以苗语说了几句，众人闻声皆是大喜，簇拥着请莫问上车，莫问解释推辞，蛮人也不那些，生拉，令得莫问尴尬莫名，最终还是龙羞言阻止了众人，那些蛮人在前方开，二人步行于后。

莫问闻言微微一笑，他虽然没有去过昆仑却知那里不可能是龙羞所说的情形，此外他之所以选择蛮荒栖还有一个不足为外人的原因，那就是阿九的无名山就在昆仑山中，若是去了那里自然不能另辟住，只能与阿九住在一，届时免不得情纠结。

莫问闻言面更红，闭不答，龙羞并不就此罢休，而是侧目凑近了莫问脸颊，莫问皱眉左避三步，龙羞亦跟了三步，莫问再退，龙羞再跟，到得路边莫问无再躲，气羞之下转而回。

莫问闻言不再与对方争论，此次山只为采药炼丹，纠风正习不归他…

“莫先生…”

“等等等等，老爷，你再给我留个符，要是有啥事儿我好喊你回来。”老五跑了过来冲莫问索要符咒。

见过莫问画符的娴熟与从容，龙羞对其信心大增，与此同时也大为欣喜，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莫问确是人。

“哦，那你属什么？”龙羞饶有兴趣的侧目看着面泛红的莫问。

莫问站立片刻，没有再回返，转向前走去，也不搭理龙羞。若不是先前多日寻药未果，此番他绝不会与苗人有所集。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