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回去休息，明日睡的够了再起。”莫问起送他。

“她笑了笑，沒说什么。”老五摇回答。

“第二天中午，临走的时候给的。”老五回答。

“可有书信与我？”莫问问。

老五走后，莫问再度展开掌心，自其中挑最好的一枚吞腹中，其实就算是最差的那枚丹药所灵气亦足够将他送紫气，只是下时间迫，药效越的丹药提升灵气越快，必须争取时间。

次日清晨，莫问请见周贵人，直言需要练功备战，周贵人自然应允，面为其挡走了所有闲人，且为其准备了大量酒囤以备用。

“沒有，她那山里到都是药，一时半会儿炼不完，她可能走不开。”老五啃罢一条，端茶送。

老五见莫问如此神情，猜到了他对阿九是有情的，只是有所顾忌，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莫问，知莫问绝不会违背人礼法，便不再劝说于他，打了个哈欠站起來“老爷，我困了。”

“她可有山助我之意？”莫问再问。听老五的言外之意，他应该是傍晚时分到得无名山，自那里住了一宿，第二天中午启程回返的。

叹气过后，莫问再度看向掌中的三枚丹药，阿九活的年岁远比他要长，心思之缜密不输于他，料事之长远亦不逊他分毫，此外她也熟知上清戒律，因此她应该很清楚二人之间不可能有结果，但她并未退走，她为什么不走，她想得到什么？

老五了，探手抓起盘中沒有吃完的那只，转门摇摇晃晃的去了。

莫问并未追问，老五撕下一块在手方才再度开“九姑说如果需要丹药，尽去找她。如果遇到了棘手的伤病，也可以去找她。”

这个问題并不奥，亦不难推敲，阿九什么都得不到，因为她的份已经决定了二人之间不可能有结果，如此一來阿九心中所想就显而易见了，她并不想得到什么，亦知自己得不到什么，她只是想这么，情之一字并非理智所能掌控，亦不能以得失來权衡，很多时候只是想那么，沒有理由。

老五见莫问看着手心的丹药神，猜到他心中在想阿九，便小心翼翼的言探问“老爷，如果九姑不是狐狸，你要不要她？”

“这些丹药她是何时给你的？”莫问沉片刻言问。

之前吞服的那枚丹药早已在半月之前熔炼殆尽，此时所化灵气皆由阿九赠送的丹药所，阿九所用丹鼎为雌鼎，雌鼎所丹药和雄鼎所丹药所灵气多寡差距不大，但吞腹中加以炼化时就有了明显的差别，雌鼎所丹药散气既缓且柔，灵气散之后通舒泰，并无雄鼎丹药的嚣然和桀骜。

莫问行气练功，日夜不辍，与此同时寄希望于周将军晚些班师，但事与愿违，周将军挂念周贵人和他的两位外孙，得胜之后立刻率领大军星夜回返，不足一月便回返都城…

将那两枚丹药小心收起之后，莫问拿过酒坛大量饮酒，转而回到床榻盘坐行气。

一周天之后，莫问睁皱眉，凡事皆有两面，这丹药亦是如此，阿九所赠丹药散气太慢，即便以酒动，散发的亦不够快速，用來筑基当是踏实稳固，但此时用來则显得太柔太慢，时间本就极为张，如此一來更不够用。

给了你俩丫鬟。”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在此之前他想到了扰和变故，却唯独忽视了雌鼎所丹药与雄鼎丹药的差异，但到得此时已经别无他法，只能加大酒量，尽快加速。

莫问目送老五离去，这家伙当真是疲惫不堪，站都站不稳了。不过片刻过后心疼就变成了哭笑不得，老五沒忘记把拿走，倒把孝给撂了。

莫问闻言长长叹气，这番话说的虽然平淡无华，分量却重，其言下之意是‘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竭力帮你。’更一层的隐秘义是“我在这里，你随时都可以來找我。”

老五之前曾经问过这个问題，但他从未给予明确回答，此番亦沒有开，只是重重，过后便缓缓摇，他分得清真情假意，亦非无情之人，阿九待他如何他自然知，但阿九的异类之在他心中留下了三难以开解的心结，一是上清戒律，祖师明令禁止人与异类婚，若是违背，必遭天谴。二是礼法，其多年所受儒学已然固，不会允许自己与异类有肌肤之亲。三是孝，他乃莫氏独，当需传承血脉告祭列祖双亲。

“沒有，不过她让我给你捎话。”老五话说一半又去拿那。

“她是何反应？”莫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