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老五提醒，莫问这才想起当年曾经给用苗人寻得的天蚕丝编织了两件天蚕甲，分别赠给老五和龙羞，老五到得后來需要时常自蝙蝠和人之间变化，便将那件甲给了他，甲在与敖术的争斗中被青龙刺刺穿，随后又被狻猊内丹引起的纯之火焚毁，而龙羞的那一件则一直留在龙羞手里。

“嚷什么，我会冲你动手？”莫问横了老五一，转而将视线移到了女尸上“玉清宗当年向我追讨九龙鼎，我曾告诉过他们九龙鼎如何得來，他们必然派人前來查看，两件事情发生的时间相差无几，此事定然是玉清人所为。”

“老爷，咱应该去龙族长的房间看看，兴许有线索。”老五说。

“老爷，不对呀。”老五挠说。

老五闻言扯下长袍，变蝠载了莫问东去。

莫问闻言摇了摇“你上次带回乾坤藤的时候过山腰的那山沒有？”

老五随后，见到内的情形骇然大惊，再见莫问面杀机，急忙言解释“老爷，这事儿不是我的，我可不喜死的。”

莫问转看向老五。

“那件甲很可能被凶手带走了。”莫问移过棺盖将玉棺盖好，转而闭目念经，念经主要是为了超度亡魂，但此时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让莫问心中平和一些，二人虽然并无私情，却是朝夕相了多日的友人，最主要的是龙羞曾经帮助过他，下山之初他对炉火之尚不能掌控自如，沒有龙羞召集苗人帮忙寻找了大量的药草，他本无法炼制聚气冲紫的那些丹药。

此长有六七寸，末端为黄，前为黑。

简单的谈之后，莫问谢离开。

由于不熟，现任的寨主便沒有允许二人寨，自门外与二人说话，据她所说龙羞失踪于三年前的年关时节，距今已近四年，失踪之前的那段时间时常离开村寨，有时候会夜不归宿，那段时间龙羞曾多次与寨里的长老商议将男女村寨合并一，后來因族里长老的烈反对而作罢。故此龙羞失踪之后，众人都猜测她遇到了意中人，失踪是因为跟随意中人去了中原。

“我带凶手颅前來祭你。”莫问长叹开，言罢，转向南行去。

“我直接落到谷底的，咋啦？”老五不解的问。

“对对对，就从他们开始查。”老五长了一气。

等到老五将白骨捡玉棺，莫问自怀中拿了为她带來的礼放玉棺，虽然首饰她已经无法佩，果也无法品尝，但这些东西是为她准备的，不能因为她已经死去而留下或者转赠他人。

苗寨距离那山谷并不远，一刻钟之后二人到得那山谷，莫问轻落下，那位于峭半腰的山。

“在腰上别的。”老五指了指自己的左侧骨。

山之后，里面的景象令莫问倒了一凉气，上次來的时候他自山里发现了一年轻的女尸，于善心将那因为误丹导致不腐的女尸放回了生前躺卧之，而此时这女尸却面朝下趴在山正中，已经被人摧残的无完肤。

“不用查了，此事他们脱不得系，走，去玉清祖…。”

老五伸手指着龙羞的尸骨说“老爷，你给她的那个背心她一直穿着，以前我还见到过，怎么沒了？”

看门的妇人认得莫问和老五，快步寨喊了一穿红蓝服饰的女，此人年纪当在三十岁上下，很是面生。

莫问拿着那短杖皱眉思虑，只有龙羞自己知此是打开祭坛的钥匙，凶手不可能知这一。此外这法杖放在龙羞的腰间，说明龙羞在打开祭坛之后并沒有立刻遇害，由此可见这个凶手并不是完全依靠武力迫她的。

“我们二人乃是龙羞的朋友，听说龙族长于三年前失踪，特來帮助寻找，烦劳你们去通报主事之人。”莫问冲守门的壮妇人说。

看着老五捡拾龙羞的遗骨，莫问心中并不平静，虽然时隔多年他仍然清楚的记得龙羞的音容笑貌，连其态形都记忆犹新，刚刚学下山之时他尚不能到气定神闲，龙羞上香气异常重，形丰腴惹火，当年给他留下了极其刻的印象，若不是龙羞当年为了保全苗寨自愿献王胖引起了他的轻视，二人之间很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但此时，这个丽的苗族族长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自何发现的？”莫问抬手接过那短杖，这短杖他曾经见过，是苗族族长的信，也是开启祭坛的钥匙。

了地已然是五更时分，夏天天亮的早，绕到山前的时候寨里的苗女已经起开始劳作。

“走，去那山谷。”莫问抬手指向东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