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沒有接，州就是沈冠青所在的州城，他曾经为沈冠青寻得了一只间的鬼鼎，可自间借，自然不会缺少银两和粮。

四人躲在暗观战，除了老五，其他三人的眉无不越皱越，那些僵尸在攻之时很有章法，并非只靠本能行事，这说明它们都是受人控的，控它们的人无疑就是柳笙。

莫问表示赞同，转而问“柳笙下是何模样？”

“这残杀同门的败类有个习惯一直沒改掉，他拿东西会翘兰指。”夜逍遥折了一枯草咬在嘴里。

莫问闻言沒有再问，那件原本想送给林若尘保命的羽衣已经转赠给了石真，哪怕兵败，石真也不至于丧命军之中。

“我听说豫公主石真一直沒有婚嫁，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夜逍遥坏笑开。

夜逍遥抬手东指“冀郡兵已经到得三十里外，來不及设伏了，这座山丘很是低矮，草木也不多，他们不会想到此会有伏兵，我们还是自此蹲守吧。”

州兵和冀郡兵彼此之间的距离是五里，州并无弓手，寻常弓兵不了这么远的距离。此时太早已下山，冀郡站稳脚跟之后立刻发动了攻击，铁箱上盖弹开，百十穿甲胄的僵尸直起，双臂前伸，向西蹦疾去。

临近冀郡，金雕改西北，又行数百里到得冀郡与州边境，众人落于地面，金雕隐于山中，四人继续北行，两百里后发现了州的兵，兵壮，人数在两万左右。

“很有可能。”莫问了，与州的布阵不同，胡人的统帅位于后方，各将校连同传令兵，还有鼓手钲手和近卫，人数共有百十人，其中两匹大宛上坐的是前赵太和分别许久的乞翼阿古真。经历了九死一生和国破家亡的太这些年苍老了许多，石真亦是如此，角已经现了细微的皱纹，赵国下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胡人城池，需要分神抵御來自各的频繁攻击。

此番是沈冠青亲自统军，随行有数十位人，沈冠青是汉人，冀郡是胡人，汉胡之战少不得人助战。

州军队自北方空旷地带停下，骑兵居前，步兵居中，弓兵居后，拉开了阵势，随后派探，前去打探敌军动向。

“当初你是如何确定他份的？”莫问问。

骑兵与步兵和弓兵相比威力最大，但此时他们却毫无威力可言，僵尸本已经刀枪不，再覆以铁甲，战刀更是难伤它们分毫，这拼斗，胜负毫无悬念。

“是一样貌无奇的偏将，若是混人群很难辨认。”夜逍遥说。

“夜逍遥，后方的将校共有十几个，柳笙是哪一个？”千岁问。

“老爷，这些箱里放的是不是僵尸？”老五在旁问。

军，胡军残溃逃西北与冀郡合为一。”

“那怕什么，此女大有姿，只要不怕了血脉，纳了她也无妨。”夜逍遥哈哈大笑。

“不要胡说，她是胡人。”千岁嘴说。

得夜逍遥提醒，莫问的视线固定在了那个偏将的上，双方此时相隔三里左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偏将的样，但角度不对，看不到他的神，而此人骑在上并无多余动作，故此无法确定此人是不是柳笙。

半个时辰之后，冀郡兵來到，先行的是百十辆战车，这些战车上都放有铁箱，铁箱的长度与棺木相仿。其后是步军，人数当有万人，弓兵和骑兵人数不多，不到两千。

千岁在旁说“兵已经开始列队，这里应该就是战场，我们是在这里蹲守还是往东迎上一段儿，自路中途设伏？”

州见到敌军这群诡异的前锋，立刻派一支千人骑兵队策冲阵，策之际战刀鞘，到得近前挥刀就砍。

柳笙擅长控尸之术，分神控这么多的僵尸也不稀奇，但要想控这么多的僵尸必须全神贯注才能到临其境，可是夜逍遥所指的那个偏将不时查看战况，偶尔还会与旁其他将校接耳，这表明此人并不是控尸之人，换言之，他不是柳笙…

在冀军后方还有一些汉人，人数在两百人左右，这些人都被关在囚车里，但他们并不是囚犯，而是士兵的粮。

“不知为何州一直不缺钱粮，别州城早已经断粮，他们军中吃的却还是饭。”夜逍遥指着北侧的大队兵。

“一旦动手不能有片刻犹豫，不但要灭杀魂魄，还要毁其七窍神府。”夜逍遥又。

莫问再度，上一次已经将柳笙枭首，柳笙仍然死而复生，且不其中是何因由，只需将他的七窍神府破坏掉，他就无法再次复活。

莫问和千岁闻言转对视了一，皆有愧，夜逍遥凭借这一细节确定柳笙的份势必要通过多日的观察，他不能隐藏形也不能变换样貌，其难度可想而知。

“南数第三个，背负弓箭那一个。”夜逍遥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