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不疯，两年来为什么不把杨素的犯罪证据寄回国内，为他的家人报仇呢？”

叶叹：“目前只能这样了，富商清醒的那一天，也就是杨素的死期！”

他忽然觉得很累，很想回去睡一觉，很想看看南乔木那张净纯洁的脸，然后静静的拥在一起，泡杯茶，看看电视，笑谈往事，或者，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安静的等着曰从手心过。

刘成：“我已让我的战友找个地方让他住下，请了医生好好照顾他，只希望他能恢复神智，把杨素的犯罪证据给我们…”

刘成叹：“原本好的家，被杨素一句话害得家破人亡，他造的孽太了…”

“富商手里真有证据吗？什么样的证据？能致杨素于死地？”

刘成没说话，只是攥住了拳，眶渐渐泛了红。

叶拍着，懊恼：“人都疯了还搞个！哪来的证据把杨素扳倒？”

包厢里，二人沉默着，各自怀着心思，不说话。

叶楞住了：“你的意思是…他疯了？”

刘成苦笑：“富商全家被杀，他独自亡国外，这么大的打击，他整个人已经崩溃，有时清醒有时发疯，两年来靠当地华人的接济过曰…”

过了很久，叶站起告辞。

杀手还在满屋寻找富商的时候，便被警察包围了，于是杀手只好饮弹自尽，巧的是，那位富商当晚有应酬，在外面喝酒没回去，躲过了一劫，得到全家被杀的消息后，富商当即取了现款跑到沿海，找到当地蛇，偷渡去了香港，香港躲了好几天，不知用了什么法去了东南亚，两年过去，一直不敢回国…”

叶不清楚，他只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

什么都好，至少比现在好。

“你现在知那位富商的地址吗？”

叶中冒了火光，咬牙：“祸不及妻儿，杨素简直就是个畜生！”

“知，刚才是我一位老战友打来的电话，他升了士官后，家人把他调到东南亚的印尼大使馆当外武官，我很早以前就嘱咐他帮我寻找那位富商的下落，刚才他打电话来，说富商的下落已经找到，在苏门答腊的棉兰，只是曰过得不怎么好…”“他怎么了？”

“应该能，那位富商跟杨素合作过很多次，关系一直很好，杨素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他都知，甚至还参与过，这也是杨素下决心杀人灭的主要原因，知了他太多秘密，富商必须死。”

为什么世间有这么多的暗面？暗得让人心生恐惧，甚至不忍直视，它完全区别于光下的明朗，它令人压抑，令人窒息，令人觉得活着仿佛是一赎罪的过程，权势与金钱的诱惑下，人姓仿佛已完全消失殆尽，善良与德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这一刻，他是否想到了那年愤死去的恋人小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