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存储国家最机密的文件, 而第二百七十七具里面放着四大家族的秘密,尤其是原家的致命秘密。莫非德宗说的二百七十七是指这个,而这金簋就在这铜像里面,这金如意是这二百七十七号金簋的钥匙?
我要不要试一下打开?可是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德宗要给我这样一把钥匙。
我的手慢慢将那把金如意随意取了悲伤的那一头,铜修罗胸前的锁孔上,果然契合,可是看到铜像那痛苦绝望的表情,却是不忍,仿佛我亲手把一把小刃刺进他的心上一般,我本能地拔了出来,正在犹豫要不要再插入试试。
忽然有人在我脖子后面吹气,我的汗毛渐立,感觉被人点住了穴道。有人慢慢从我身后绕过来, 白影一晃,那柄金如意,还有酬情早已静静地躺在他的手上。
那人玉指修长,指甲更是显纤长,又极是干净,倒像个读书的儒生,那人带着一面纯银面具,不似暗宫中人寻常的毫无花纹的白面具,那额头点着两撇浓重的紫色,更显肃杀,一身破旧的麻袍子,还不及司马遽常穿的料子好,却恁是干净。
那人看了我了三秒钟,身躯微颤,慢慢抚上我的脸,我大骇,叫道:“我是原家人,认识司马宫主,请勿动手。”
那人收回了手,解了我的穴,我后腿三步,跌坐在地上,倾城又偷跑进我的衣袍里。
“是你方才把圣石打开,露出神像吗?”他冷冷地问道。
我点点头。
“你同高昌紫瞳佛女有什么关系。”那人问道。我一径望着他的白面具,就是不说话。
他向我走了两步,我立刻飞快说道:“依秀塔儿是我娘, 暗宫宫主是我朋友,原非白是我夫,原氏主公锦妃是我亲妹妹,于大将军…!”
他微一摆手,阻止了我进一步拉关系,套进乎,冷冷道:“原来,你便是非白心心念念的花木槿,听说你把上面的庄子闹得很是鸡犬不宁啊。”
此人提起非白倒很是熟悉,且有种长辈对晚辈的感觉,看来是友非敌了,不过真没想到啊,我的名声在暗宫里是酱紫的?!比我相像中的还要糟!
我慢慢爬将起来:“晚辈正是花木槿,不过已离庄八年了,方才回来,实在不敢搅挠宗族。”
那个银面具男呵呵冷笑了几声:“无论是庄上还是暗宫里人尽皆知,这八年来非白尽折腾怎么找你了。”
“敢问前辈,这里是何处?”
那人指了指上面,我抬头一看,上面是漆黑的嶙峋怪石,什么也没有。
那个面具人一挥掌,那团长明幽烛一下子灭了,我的眼前忽然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