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夏文道“我有时常胡思‘乱’想,就想着,要是我真有这种机会,前头有楚公子待你好,后头几十年,我一定尽我所能,待你更好,我一定不叫你伤半点心。就是我家里的事,你也不必担心,等过两年,走走路子就能把我父亲的罪赎出来的。就是,赵大夫,你,你真的看上我了吗?”夏文仍有些不敢置信,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赵长卿验一验真假。
赵长卿道“这世上,男尊‘女’卑,一个‘女’人,高嫁了别人都羡慕。若换了男人高娶,非但外头人们闲言碎语,就是你心里,听到那些话,真能愿意吗?”
“那是别人羡慕嫉妒我,才会说我。要是连几句酸话都受不住,我也不敢对你袒‘露’心事。”夏文道“这两年,我心里七上八下,你是边城本地人,身边的人都极出挑的。我每每看到有年龄相当的青年男子,每每听到有人给你说亲的消息,心里总是咯噔咯噔的,又不敢叫你知道。赵大夫,我生来脸皮厚,从不怕那些闲话。何况,日子总是慢慢过的,我是好还是不好,以后才能叫那些人知道。我知你不是慕富贵之人,咱们就一‘门’心思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我不是那等三心二意的‘性’子,你若瞧得上我,我这辈子,除你之外,不染二‘色’。”话到最后,夏文极是郑重。
赵长卿道“这些话,我是当真的。”
夏文正‘色’道“我句句真心。”
赵长卿点头“如果有一天,你食言了,或者你变心了,我们和离就是,彼此都留些颜面,别闹得太难看。”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就这般不信我?”夏文急道“要不我发个毒誓给你。”
赵长卿笑“说说你的事吧。”
“我家的事你都知道,也没什么事。”见赵长卿只是笑,夏文知是瞒不过赵长卿的,道“我说了,你不要多想。我比你还大一岁,先时在蜀中也议过亲,是我姨妈家的表妹。后来,表妹去成都府,给蜀王世子看中,纳她入府。我家就因此受了牵连。”
赵长卿思量道“这又是何缘故?是不是你家去告状,反被诬蔑。”
夏文苦笑道“我与表妹毕竟未曾行大礼,何况,姨母知道表妹被纳入王府后十分欢喜,主动退了亲事的。我就是去告状也没个名义啊,就稀里糊涂的父亲就被安个罪名下了大狱,一月后便被发配西北军中效力。家里怎能放心父亲一人来边城,便把东西都发卖了,索‘性’一家子过来。其中多亏阿让帮忙护持,不然也不能这般顺顺当当的到边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