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梅一人开了一个房间，我说今天先休息休息，明天陪你去医院。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她好象有疲倦，我突然又想起那个混的夜晚，在我解开她的衣服时，她在想些什么？赵悦那时早该睡了，她会梦见些什么？

一想起赵悦我就很难过，这么多年来，我在外面天酒地，很少关心过她。赵悦除了收拾家务，还要经常去照顾我的父母，爸妈跟她好象比跟我还亲。去年节父亲给我们新房题词，就是“逆孝妇”她工资比较低，但我们买房的钱几乎都是她的。昨天回家看见她正在吃九钱一包的方便面，我的心立刻就象猫抓一样疼痛。五年多了，我想我也差不多玩够了，该收拾好心，正经过日，好好疼自己的老婆了。这时候窗外开始下雨，江，木叶飘摇，我看着天边的闪电发誓：这次帮叶梅打完胎后，回成都把欠公司的钱理了，我就洗心革面，好好作人。

赵悦问究竟要钱什么用，我说周末要去乐山差，拜访客。赵悦问为什么不从公司借钱，我说上次的借款还没报销，前款不清后款不借嘛。说到这里我心里一麻，想这些年我欠公司的钱该有二十几万了吧，要想个办法才行。上次太监们来审计时，就对我的欠款问题问了半天。

周六中午，我开车到锦绣园接叶梅，她穿一件粉的无袖衣，，脸带红霞。我说你怎么跟李良说的，她哼了一声，说你老。我暗骂了一句“贱婆娘”往CD里放了一张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一直到乐山也没跟她说一句话。

叶梅怀的事情让我无比烦燥。我以前也让几个女人怀过，比如我的油条情人，还有一个四川大学英语系的学生，那些都好理，给她们几千块钱，她们就心满意足地掉了，本不需要我面。但这次，竟然是好朋友的未婚妻，我真是觉得愧对李良。

她的力气可真不小。

我每次到乐山都住在就月峰宾馆，这里景优，走几十步就到大佛，更有个好是，这里几乎集中了乐山市所有的女。96年桑拿刚刚开业，乐山的客带我来潇洒，上百位环燕瘦的女在浴池里玉横陈，任人挑选。他问我：“小陈当过皇帝没有？”我说什么叫当皇帝，他说就是有后有妃，前后不空啊。那天我们两个人了不下5000块钱，来后我咂着嘴想当皇帝是好。

跟叶梅去吃了碗粉，我坐在房间里默默地烟，在心里检讨自己的前半生。叶梅推门来，拿起我的烟了一支，直直地看着我。我说你看什么，她不说话，就是直直地看着我。我心里有发，说你不是神经错了吧，叶梅把烟掐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说，日你妈，再跟老玩一次。我哭笑不得，说第一，不许骂人；第二，你现在是我好朋友的女人，我决不会再碰你。叶梅说：“日你妈你开始装好人了嗦？你那天不是有劲的吗？”然后起来，猛然将我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