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戏是为了表演而表演，而叔叔阿姨，却是为了情而唱，别说叔叔的二胡，阿姨的嗓音都可以称绝，算他们全跑调，也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女警此时像是一个话痨一样的，不停的跟我说话。

“哥哥他，竟然真的了她的**。”

“那时候没有b超，或者说有了并不兴起，他们判断孩的别，甚至是用的清表去推算，只要推来不是男孩儿，不要了，是这么草率和绝情，当时的他们两个，几乎为了前途走火，为了照清表的算法来确定胎儿的别，他们甚至连同房的时候都控制好，以便在那个月怀上的孩，是男婴。”

“这算了，我没有当过母亲，不知怀是什么觉，但是我听我闺说过，孩没生之前打掉，像是上了一次厕所，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么撕心裂肺，我想我母亲也是一样。”

“最后他们如愿以偿的，有了我哥哥，可是你知的，我哥哥在生来的时候，是一个死婴。”

“所以我才会羡慕叔叔阿姨的恩，这是我在我的家里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因为我父亲在官场上，并且现在居算是要职吧，他们本来是打算，只要一个孩，我爷爷只要我父亲这一个儿，应该可以称作是单传，我父亲那个人，在这方面比较封建，事实上，越是在意事业前途的人，越是看重这个，所以他们在之前，打掉了前面的几个孩。”

我现在也急需一个事情转移注意力，对她：“说吧，你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或许我还能帮的上什么忙。”

“以前我觉我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最倒霉的人了，可是直到我遇到了你林小凡，发现还真的有比我还倒了八辈霉的人存在。之前我不想告诉你我哥哥的事儿，是因为我不想揭开我自己的伤疤给别人看，从小到大，我爸都告诉我要，要靠自己，我也是一直都是这么的。”女警九两神经病一样笑的枝颤的说。

“他是在死后被正的名，当时他的老上司在被平反之后，兴许是对死去的他有愧疚，提了我的父亲一把，这算是我爷爷给我家最后的余荫，后来我父亲一心仕途，人又聪明，更是得了那个老人的照拂，也当的上是平步青云吧，你没过官场，不知，在一定等级的升迁上，婚姻还是一个大的考评标准。因为不结婚，代表了政治思想上的不成熟，父亲为了自己的仕途，当时选择了算是联姻吧，娶了一个可以让他再至少少奋斗十年的女人，那是我的老娘。”

女警的双手轻轻的晃动着方向盘，她在说她以前不愿意告诉我的事儿的时候，语气非常轻松，似乎是在跟我拉家常一样随意愉快。可是她张嘴，说的却是足以让我目瞪呆的话：“我爷爷跟你爷爷一样，之前是个老军人，胜仗之后担任了一官半职，后来文革的时候，被批斗的相当的惨，还没等平反，他受不了无边无际的大字报游街，用一跟麻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谢谢你。”我对她由衷的，印象里的女警九两，可完全不是一个会劝人的人。

而我此时，也正是需要这么一个人，可以跟我说说话，听着九两这么说，我斜靠在椅上，回味昨晚父亲和母亲的表演，真的觉如果此生我可以与一个人如此，那算上步两隔，也死而无憾。

女警在说这些让我听了都颇为沉重的话的时候，脸上一直洋溢着笑意，可是在她的微笑背后，隐藏了多么的无奈？

他们的合唱，很，这是我看过听过最的戏。”

我竟然真的，被九两的三言两语给劝的平静了下来。

“她在之前打了很多次胎，都可以无动于衷，只是在哥哥生来是死婴的时候，她却无法接受，当时她在抱着那个生来没有呼的哥哥，像天龙八里面疯了的叶二娘一样叫着宝贝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