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笑声,带着明显的几分得意之色。
听得以沫更加窘迫了几分,回神过来,才突然想到什么,一边推他,一边狐疑的问着“我怎么会在床上来?”
昨天晚上她不是明明在帮他擦身体吗?然后呢?
“对了!你的烧退了没?”以沫方才想到事情的重点。
秀眉轻蹙,伸出小手去探他的额角。
温度似乎降了很多,只是好多汗!
沁在她的手心,仿佛是一种腐蚀人心的毒药一般,让以沫整个人都跟着为之一颤。
连忙想要抽回手去,却不料被蓝圣离一个探手给紧紧扣住。
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看得以沫有些慌乱。
随着他炽热的视线下移,以沫低头看下去,懵住。
以沫惊得倒抽一口凉气,下一瞬,才想到什么,急忙呆呆的去掰他欺在自己身上的大脑袋。
“我我我怎么会”
她怎么会没穿衣服?天!
蓝圣离轻笑着,抬起头来,看她。
“我帮你脱的”他答得云淡风轻“就当谢谢你昨晚帮我脱衣服!”
以沫彻底无语。
恩将仇报也不至于这么现世吧?
以沫早已羞得面红耳赤,连带着耳根子都红了,小手故作不经意的去挡住自己春光外泄之处“我我该起床了!”
说着,便要起身去。
小身子才一起来,却被身上那块重重的大石又给压了回去。
以沫有些懊恼,探手,去扯被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很快的,遮掩在自己身躯上,瞪他,有些恼意。
然而,对于她的怒意,蓝圣离完全熟视无睹。
以沫皱眉,实在有些无奈,力道又怎么也拗不过他,只好搬出她的底牌来“该送绵绵去上学了!”
“还早得很”蓝圣离微微瞟了一眼床头的小钟,神秘一笑“还有一个多小时,刚好来得及!”
什么叫刚好来得及?
以沫窘住,跟他贴这么近,整个心脏就仿佛是擂鼓一般,出轨的速度让她几乎都要相信,心脏快要从心房里蹦出来了一般。
“我要去做饭”以沫的借口多不胜数。
“我多久没要过你了?”他突然问,对于以沫的话,仿佛置若罔闻。
声音低哑,透着几分邪魅的味道,让以沫心下一惊。
心房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心悸
以沫咬唇,看着他,透彻的眼瞳里染着几许慌乱。
他俯身,将头搁在以沫的脖颈间,继续低声问她“十天?半个月?或者,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