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也没有理会这个，就班的祭祖。

顾琮瑞送罗氏和顾婉音到院门，拉着顾婉音的手：“妹妹早睡，明天早上要去外祖家呢。还有一会放鞭炮的时候别害怕。”

顾琮瑞一脸不好意思：“我不过是白嘱咐一句。”

顾婉音抿忍不住笑：“知了，哥哥还拿我当小孩呢。我又不怕放鞭炮。”

顾琮瑞放在鼻底下使劲嗅了嗅，嘿嘿笑了：“真好闻。”

更是在告诉所有人——罗氏才是顾家二房的正室夫人。这是在抬举罗氏的份。

除却莉夫人暗自不乐之外，顾家其他人倒是和乐。

顾琮瑞顿时前一亮：“真的？”

先是供奉祭品，然后念祭词，洋洋洒洒念完好大一篇之后才是磕。

顾婉音伸手悄悄给顾琮瑞一个荷包：“哥，给你。我用梅的香包。”哥哥以前，最喜梅的香味，总是央她给香。她的大分香，有一半儿都给了他。前些日罗氏开始教她女红，她想也不想就了这个香。

罗氏伸手替顾琮瑞整理了一下衣裳，也笑了。

既然莉夫人母女不愿意和她们打，那么她也不必拿脸去贴冷不是？本来还想着当着老夫人的面，总也该假装一下兄友弟恭，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放完焰火之后也没什么事情了，就是凑在一起守夜。不过老夫人觉得几个孩都还太小熬不住困，于是就吩咐各房散了，在自己院里守夜也是一样的。

莉夫人这一段只是一段小小的曲，祭祀依旧照常举行下去。只是顾瑢音没了莉夫人的陪伴，孤零零的站在顾婉音后，显得很是无助。

罗氏笑着摇摇：“好了，瑞儿回去也早些睡吧。你外祖早就让人过来说，他在外给你寻了一匹小，让你去看呢。”

而罗氏，虽然也觉得老夫人这样太伤了莉夫人的面，可是心底还是很兴的。

祭祖完毕后，众人就簇拥着老夫人往屋里去，除夕这天，顾家儿孙都是要齐聚一堂一起吃年饭，守岁的。

吃完年夜饭，顾琮瑞就拉着顾婉音去放焰火，大房几个孩也跟来了。只有顾瑢音没有动，窝在莉夫人跟前。一脸不屑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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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莉夫人那张明显冰冷的脸和攥着顾瑢音的手，顾婉音只觉得好笑。

刚回到屋，里的赏赐就下来了。老夫人又是一阵兴，忙吩咐顾昌宏和顾昌彦将这些东西供奉在祠堂让老祖宗们也好好看看。

看着他们二人亲昵的样，顾婉音只觉得心里一片温。如今她的命运，已经和当初截然不同。虽然不知将来到底会是如何一片光景，但是她觉得一定会很好吧？她相信，凭着她的努力，她绝不会重蹈覆辙——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不是吗？

看来这次怀之后，老夫人的确更重视罗氏了。顾婉音忍不住一阵欣喜。

顾婉音悄悄笑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外祖那匹小，正是哥哥那匹奔雷。那的确是一匹好。

尤其是罗氏，现在是双的人更不能熬夜，所以老夫人一放话，各房也就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