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着顾婉音的意思似乎还有些怀疑什么，丹枝便忙将自己的看法说了：“齐姨娘去的时候，似乎是刚刚睡醒的样，脸上还带着枕压过的红痕。”

“哦？”顾婉音闻言，顿时边的笑容更了几分：“那倒是真是去献殷勤的。甚至连自己的仪容都顾不得了。”

有过片刻，老夫人似是醒来了。听到老夫人的声音，于是守在外的丫们便各自捧着梳洗用鱼贯而。

她忽然想起顾婉音在树荫底下说的那些话，顿时脸都有些白了：“小说的那些话若是让人听了去——”这可不是好玩的。若是被宣扬了去，那么容不下庶妹，刻薄的名声是跑不了了。最重要的是老夫人怎么看？

顾婉音瞅着丹枝脸上申请不住变化，笑着：“我们就坐等好戏就是了。”

顾婉音也是渴得狠了，一气将一杯茶喝了个光这才觉得好了些。于是丹枝便伺候她起，梳洗一番后将顾婉音打整得清清的，这才开：“方才我去老夫人的房里。老夫人午睡要醒来的时候，齐姨娘来了。”

顾婉音还未醒来，所以丹枝便让在一旁早已经瞌睡连天的小丫也却也眯一会，她自己来看着。

虽说因为睡的是枕的缘故，大多数时候午睡都极容易被压红痕，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哪个女不？谁好意思着一脸痕迹门？所以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要等着红痕消退了才敢门的。

“有人跟踪？”丹枝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底有怒气闪过：“小可知是什么人？”

丹枝应声抬，见她已经醒了，忙去捧了一杯茶过来。

顾婉音想了想又问：“她看见你了？老夫人现在人呢？”

能看见她如此孝顺。可不是献殷勤么。

是 由】。！

被她这么一说，丹枝顿时也回过味来了——老夫人作息时间虽然很规律，可是除了顾婉音和边伺候的几个丫之外，旁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知的。齐氏算准了时间过来，说明什么？说明她对老夫人很上心。对这些细节更是了若指掌。

“她掐着时间过来的，似是讨好老夫人，特地过来献殷勤的。”丹枝如实，心中却是纳闷为何顾婉音如此在意这件事情。

不过也的确是——那些话换是旁人说的，想必其他人会信。可是小…至少老夫人是绝度不会相信的。

“掐着时间过去的？”顾婉音重复一遍，细细的琢磨了片刻后便是笑起来，微微眯着睛意味长：“她对老夫人的事情可真是了若指掌。”

倒是丹枝有些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小是怎么了？好端端的——”

丹枝愣了愣，忍不住一丝诧异来——听小这意思，莫非她是想不认账耍赖？

伺候老夫人梳洗完毕之后，老夫人却是要去听主持大师讲佛经了，齐氏也不好一直跟着，又因为还要照顾两个孩，所以齐氏也就没跟去，自己回了自己的屋。

顾婉音抿了一茶，然后缓缓说：“从我了门开始逛的时候，我就发现有人在背后悄悄跟着。起初我以为是我太了，可是后来我们坐在树荫底下乘凉的时候，我的确看见了。只是没看见人，只瞧见一片衣角。”

醒来有些渴，她便低声唤了一声：“丹枝。”

越想丹枝的脸就越是难看。她心中更是说不的懊悔。

又迷迷瞪瞪了好一阵，顾婉音还是被庙里的钟声给惊醒了。只是还未曾睡醒，看着陌生的屋倒是反应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不在家中。

丹枝愣了愣：“看见了，老夫人现在去主持那了。”

“齐姨娘？”顾婉音微微怔了怔，又沉片刻：“她去什么？”

看来齐氏真是卯足了劲要讨好老夫人了。

也不知是不是蝉鸣声太吵，顾婉音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稳，其实丹枝回来的时候她听见了，只是犯着困，迷迷糊糊间似有千斤重，本就睁不开。

丹枝也就回去了。

顾婉音却是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杯拿起绢扇轻轻晃动，就连声音也是轻盈了起来：“我若是不说些这个给那人听，那人怎么会浮上来？钓鱼也总要有饵才是。再说了，我是说过没错，可是除了那人之外，再无旁人听见。只是丹枝你觉得，我像是会说那样的话？”

顾婉音，不再言语。

怪不得，她就说，好端端的为何小会说那样的话来和平日里是大相径原来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