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南雪钰咬牙，攥了拳“谢姨娘都跟大说了什么？”

想到此，南雪钰心中一阵悲痛，不禁以手抚额，几乎又要落下泪来。那时候，自己本不能会大的心情，又岂能知她的难。大虽然好，却并不是逆来顺受，想来被指为妃，服侍一个痴傻的皇上，她心里的苦楚，也不知该向谁去倾诉吧。

“是的，”绮灵因她过激的反应而变了变脸，终于看南雪钰的不对劲，中闪过惊疑之“就是昨天晚上，大小知自己被选为妃，一直不开心，婢陪大小在园中散心，二夫人突然、突然让人来请大小过去——三小，你没事吗？”这是怎么回事？自从自己府，还没见三小有过如此冷酷、可怕的神，是自己了吗，还是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的？

“那倒没有，”绮灵摇“不过二夫人提起三小来着，说是让大小替三小想想…后来婢听见大小好像哭了，求二夫人在她之后，照顾好三小，她就放心了。”她其实也知主的苦，可她纵有一武功又怎样，难还能过皇法去？

“婢是侯在外面的，也没有听到太多，”绮灵仔细回忆着，忽地想起来，睛亮了亮“哦，婢隐约听到二夫人着大小，说是太后之命，谁敢违抗什么的，后来…”其实想想这也不是什么疑吧，毕竟太后的懿旨一下，很多事情的确无法改变。

“我没事，”南雪钰皱眉，对于自己，不想解释太多，而是追问“谢姨娘叫大过去的事，我怎么不知？”昨天的自己还是这一世的自己，是跟大住在一起的，虽然楼上楼下，但也不远，谢以莲让人叫了大去，她会一动静都没听到？

“等等！”南雪钰心猛地一沉，倏然睁开睛，神已清冷“你说谢姨娘找过大？！”在娘亲去世后，二夫人谢以莲一直对正室夫人的位置盯得死，与其他几位夫人也一直明争暗斗，可大应该碍不着她当上正室夫人吧，难还会受她算计不成？

大，你…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南雪钰心一阵揪痛，恨不得就随大一起去了！明明不愿，可为了她，宁愿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要知，大生前已经有了心上人，两人都快谈婚论嫁了！

南雪钰一气，冷笑一声“谢姨娘对大动手了？”她不是不了解谢以莲的，虽说还没被升为正室，总是以“正夫人”自居，动不动就请什么家法，耀武扬威惯了的，府中人大都怕她。而且，父亲南正衍也一向都以自己的权势地位为重，大若是不，就必会惹恼皇室，影响到他的声誉，所以就算没有谢姨娘的迫，父亲也不可能同意的。

更可恨的是谢以莲，竟然拿她威胁，大，单是这份仇，就够她恨死谢以莲这卑鄙的女人！

而这次的见面，慕容耀也并没有说什么要的话，莫非是为了方便谢以莲在府中行事，所以故意把她叫走？这么看起来，大的死果然疑云重重，而且跟慕容耀、谢以莲都脱不了系！

绮灵神情悲愤，咬着牙箭牌这“三小恕婢直言，大小也是念着三小没人照顾，所以很犹豫，不想，可是圣命难违，她、她也是没法…”

绮灵愣了一会，才“哦…三小当时门了，没在府上。”再说，依着三小的，就算是在府上又如何呢，二夫人也一定有办法将她支开的，本改变不了什么。

南雪钰皱眉，仔细一想，瞬间明白过来：不错，依着她的记忆，昨日是慕容耀书信约她相见，她自是满心喜，兴兴地打扮一番就了门，哪里知府上的事。

南雪钰痛苦地闭上睛，泪到底还是落了下来。“我明白，你不用解释…”之前她不会明白的，现在却本不必人多说，大不想，唯一的牵挂，就是自己！可是自己呢，在上一世的时候，到底都了些什么，让真正关心她、疼她的人那般为难、伤心，害自己、利用自己的人，自己却付一切去帮助，最最该死的人，应该是自己！

个不错的法。而在南家来说，中选的当然就是一直名声在外的嫡长女南雪晴，她被指为“德妃”与其他三家的女儿一起，只待封妃大典那日，服侍皇上。

“是，小，”绮灵了一下泪，继续“后来、后来二夫人来找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