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闵氏便抿了嘴笑：“咱们家大姑想的可真是，我想这个生意，不过看着附近正好缺个炒货铺罢了。”

于小灵不知他为何喜牵旁人的手，这样两人都不能自如地活动，哪里舒服了？况且，《孟》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是礼么？

闵氏说得兴致，程默慧也听得聚会神，知二人转个弯了园，也没发现藏在树丛后的两个人。

徐泮见她兴致不低，双眸笑看着她，：“乃是妯娌相称。”

二人沉默着往前走了几步，才听闵氏轻叹了气，又轻笑了一声，换了话题，：“我有个陪嫁铺，就在西直门附近，门脸虽小，位置却是不错。原本租了旁人些脂粉生意，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如今那家人旁的生意生了财，便也不在乎这小铺了，想上半年就把货清了，铺退回来。我想着，咱们也没个什么事，放着自家的铺，倒不如个小生意，赚个脂粉钱。”

程默慧想了一下，颇为赞同地了，：“自西直门京往西的人是不少的，货炒货却也能给他们备上。”

程默慧被她笑到，当即有些不好意思。她对生意经济甚少知晓，都是叫了陪房去打理，不懂倒也正常。

于小灵这个听也听得颇有兴致，见那二人缓步走了，才回过神，想起自己还藏于树丛之中。

于小灵挑了挑眉，面惊讶，：“那若当真再给大表哥娶一位妻，此妻与大表嫂如何称呼？”

，劝了她：“大妹妹也别多想了，还怀着孩呢。”

他说着，又跟她解释：“你二舅膝下无，女儿未曾招赘，本家又无侄可以过继，只好让你大表哥兼祧两房，两房妻室，诞下嗣各属各房。”

于小灵就着他的话好生想了一阵，然后突然抬起来，脱向徐泮问：“那你大伯英年早逝，你也要兼祧两房么？”

程默慧听了果然抛却了方才的那不舒坦，饶有兴致地问：“大嫂要什么生意？”

“我有意个货炒货的生意。不知大妹妹觉得如何？”闵氏认真。

她眨了眨，见那二人连个影也瞧不见了，刚想抬手撩一下额上散落下来的一小缕碎发，才意识到，如今自己还被徐泮牵着手。

徐泮闻言了，轻声：“正是如此，我本家曾有此一例。”

闵氏笑着挽了程默慧的胳膊，带着她又走动了起来，说：“我琢磨了这小的方面，妹妹想到了这大的方面，倒是两好合一好了，只是，我初来乍到的，京城的事也不大了解，想跟妹妹借个脑灵活着的陪房事，用几日，打听清楚行情，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胡思想之间，只听旁这人，压了声音问：“听得可还乐呵？”

于小灵抬看了看他，见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模样十分和善，并无方才那狂风暴雨的前兆，倒也起了几分谈，因而：“还行，只我不大明白什么是兼祧两房。难不成，让大表哥娶两位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