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优儿也是前几年买回来的，本来一并都给大姑娘的，后来老夫人生了病，大夫人看她还颇为伶俐，便把她调到老夫人当差了。”

坐车着实是颠簸的很，于小灵好生洗了个澡，倒睡了个午觉，醒来便把两个大丫鬟叫了过来说话。

“好似是老夫人房里的优儿，优儿只是个二等的丫鬟，才提上来也不久，姑娘想必不识得她。”橘不知于小灵为何突然提起月蝶，只老实答。

提那些犯忌讳的话！既然法师说有缘分了，那定是有好的结果！罢了罢了，好歹那小伯爷还与咱家有几分情，我瞧着也不是没分寸的人，你兄弟二人又都喜他。为娘的，只盼着你过得好就是了！”

程氏了：“是你爹爹的同年送的。”

“这有何不可？你让素辉去库房取便是了。”

于小灵笑了，打趣橘：“那你是如何让她开的？”

“嗯，那你可清楚优儿同那月蝶关系如何呀？”于小灵思索着问。

她这话问得颇有些意味，程氏一想也明白过来，撇了撇嘴：“还能如何说法？你大伯母便是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说了又能怎滴，难不成还能让旁人去照看你祖母？”

温杏往前也是从人牙手里买回来的丫鬟，就这优儿的事，反倒是比橘清楚一二。

“我记得上晌来的时候，橘同我说，说那月蝶是买回来的丫鬟，平日里同家生大都不打，敬莲园大多都是家生的丫鬟，那她同谁住一屋呀？”于小灵上晌坐车，已是先把月蝶的事简单的过问几句了，这会儿似是想起什么，又问。

见两个丫鬟疑惑的看着自己，于小灵只笑笑不说，让他二人去打探一下优儿的事，再就是，优儿在廖氏当差，是不是也有手脚不净的时候。

这倒把两个丫都难住了，她们同敬莲园的人一向不大来往，实是不清楚那优儿同月蝶关系如何，不过，她们也更加不明白姑娘这是想要作甚。

于小灵弯了嘴角：“我瞧着还好看的，不若娘借我摆几日？”

于小灵见她解了心结，又笑着与她亲近了一番，喝了茶，突然问：“昨晚祖母崴了脚的事，父亲可是如何说法？”

打探事情，橘最擅长不过。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过来回禀，先是说优儿同月蝶都是买回来的丫鬟，同病相怜地，关系倒很是不错。再就是，有门上的婆曾看见过优儿偷偷夹带不明不白的东西，往外边送去。只那婆，也受过优儿的银钱，便不曾上报罢了。

于小灵赞了她一句，又把温杏叫来吩咐了几句话，让她二人此时先不要声张，见机行事再说。

“婢还能那本事都没有？连哄带吓地，她就都招了呗。”橘扬了嘴角。

于小灵很是乐和地谢过程氏，回了自己屋。

于小灵听了笑笑没说话，睛转了转，又问：“我记得娘这里有件青天球瓶，同祖母房里那个，是一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