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皱了眉又捂了肚，温杏已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好，连忙问：“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的见于小霏又转了脸，变化之快如同翻书。

…

果然魏嬷嬷看人最是准，当年就说于霖同崔氏母女再不相同。这位长房嫡孙有一个柔弱的板，偏偏还有一颗正直的心。

于小灵不大房到底如何了，却与两个丫鬟说着说着话时，突然觉得肚疼了起来。

啪的一声，崔氏的手狠狠地掴在了她的脸上。

他这样说，于小霏愣了一下，忽地又冷笑起来：“于霖你可真行！你到底是我的胞弟，还是那于小灵的胞弟？！你这是吃里爬外！”

“我这肚疼的厉害，扶我下床去如个厕吧。”两个丫鬟赶过来扶她，可于小灵转之间，却听见彼时在她后的橘，突然惊讶的“啊”了一声。

于小霏自然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她瞪着睛嘶声大喊起来，喊声了，却忽地觉得面上一痛。

“回去！”崔氏吼了来。

于小霏忽地止住了泪，睛瞪得仿佛要将珠瞪来，扭曲了面容，又扭曲了声音：“他们只一味地欺压我，凌辱我，现在我上作威作福。那于小灵就是个鬼胎，惯会装模作样，都是她害我！都是她害我！爹爹在天有灵不要放过她…”

自去年起，程氏便时不时的过问她癸之事。于小灵如今也有十四岁了了，这个年纪的姑娘大多都已来了癸，她这般毫无动静的，让程氏不得不心急。若不是外祖母吴氏那边递了话过来，无说吴氏年轻的时候，直到及笄之前才来了癸，恐怕程氏去岁就要着于小灵喝那些调理的药了。

她转朝那丫鬟看去，却见她脸又惊又喜，嘴张得大大的，说：“姑娘这是…癸来了？！”

今次不知是心绪起伏太大，还是穆先生治耳鸣的药起了效用，又或者本就已经到了瓜熟落的时候，于小灵这初便毫无征兆的到来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于霖打断了去：“大，你说的都是什么混话？！无论二有没有事，你打她那一下却是实实在在的！二叔父本没有偏私，二也没有害你！若是心有还有父亲，此刻就该跪去祠堂忏悔！”

癸来了？于小灵彻底愣住了。

“呵呵！”于小灵听橘说完，嗤笑了一声，她着实没想到，最后正经地打了崔氏母女一掌的，不是自己，反倒是崔氏的亲，于小霏的亲弟，于霖。

“你快别说了！要把你弟弟气死吗？！”崔氏朝于小霏吼，然后一边给于霖顺气，一边喊了自己的丫鬟：“去把大姑娘锁屋，再不许让她来！”

她蛮不讲理的态度与语气，当即就把于霖气的不上气来。反驳的话没说来，已是咳了起来，脸胀得如同煮熟的虾，反倒把崔氏吓得面容失。

最后还是于清杨派人专程去安抚了于霖，才让他又是愧疚，又是激的消停下来。

其实她方才已是有些觉得小腹坠的厉害了，还以为是吃了药的缘故，没想到这下疼起来倒是前所未有的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