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生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姑已经是嫁了，夫人再不能当她是嫁到了普通人家去，有些个不合适的，那也得忍下呀！”

程氏为娘的一颗心，魏嬷嬷哪里不懂，当下安了程氏几句，笑着应了。

程氏之前只一门心思觉得，这门亲事结得不合她的意，徐泮也不是她理想中佳婿的人选。现下瞧见于小灵一星半儿不好，便放大了去，可是无论她心里如何难受，魏嬷嬷说的话，才是现实。

魏嬷嬷顺着她的话，将徐泮的样想了一遍，又想了想自家姑娘那副小板，不由得叹了气。

一说到徐泮是武将，程氏心一，又急着说：“嬷嬷不晓得，那人是武人，那事上…可厉害得，我瞧灵儿那样，分明是受了罪的！”

说，可她心里憋的难受，便把魏魏嬷嬷找了过来。

她的女儿已经是嫁了人的人了，再由不得她伸开双手，便能护在后，生活带来的苦难也好，辛辣也罢，她也只能推着她，往更好的方向去走，而不是为了前这一星半儿的不好，便毁了往后的大好前程。

程氏见魏嬷嬷叹气，哭丧着：“我就是说，灵儿要是能尽快一举得男，便给他纳两房妾吧，也免得我儿遭罪，反正他们功勋人家，纳妾都是平常，早晚的事…”

虽说是这般，程氏也晓得徐泮待于小灵确有几分真心，可还是愁眉苦脸地说：“他待灵儿有些真心不假，可他对灵儿也厉害得，我瞧着，灵儿听他的话，他才有好脸。灵儿那样的，天天看他的脸过日，该多难受呀！”

程氏慢慢冷静下来，端起茶来喝了大半，才朝魏嬷嬷说：“嬷嬷说的也是，是我心里不静了。嬷嬷…明日往伯府看看灵儿吧，她又犯了风病，也不知府里的人能不能看好了她…”

这倒是个要的，魏嬷嬷想了想，说：“想来功勋人家同咱们读书人家不一样，伯爷又是带兵打仗的大将军，让他怜香惜玉，怕是难些个。”

“他怎么这么厉害，说怎样就怎样，对待灵儿，就好像…对他手下那些兵！我拉着灵儿回来，他便拉住灵儿那一只胳膊，还使劲她，当着我的面，规矩都不顾了吗？！我的灵儿，这日可怎么过？！”程氏拉着魏嬷嬷哭了起来。

“…嬷嬷，你说灵儿怎么办呀？”程氏为女儿愁得潸然泪下，边了帕拭泪，边说。

魏嬷嬷年纪大了，心宽了不少，瞧见程氏哭诉倒也不急，慢慢说：“夫人忘了，在咱们家的时候，姑脚了，姑爷便抱着她么？老以为，那正是小夫妻里调油呢！哪就有夫人说的这般严重了？”

“可是嬷嬷…”

“夫人！这是哪里话？！”魏嬷嬷低声喝了她，叹了气，说：“小夫妻这才刚成亲，哪能纳妾，那可是离心的事！那伯府本就住了好些不相的人了，姑说着是个伯夫人，可上有长辈压着，本就不甚好过了！伯爷疼她，心里有她，这才是她的依靠，哪里能纳妾？！便是纳妾，也得等姑站稳了脚，过个十年八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