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得早,不然咱们可都得交待在这儿了,呵呵。”
“那不至于,”我说“胖子也不是凡人。”
胖子一听我捧他,当即跟着说“那是啊,咱是谁,燕人张飞张翼德是也!”
我说“得了吧,说你白你还不洗脸了。”说完也不再搭理胖子,径自拿起那玉马来看,这玉马通体皆为红色,纯正地道,而且晶莹剔透,拿在手里又温又滑,我虽不懂玉,但也知这玉不是俗物。我想张伯以前既然给县大爷当过师爷,应该多少有点见识,于是我把玉马递给他“张伯你看看这个。”
张伯接过去,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突然说“这莫不就是吕布的赤兔马?”
“不会吧?”我说“吕布的赤兔马?”
张伯说“极有可能,夏侯兄弟你看。”说着指给我看那玉马的底座,上面刻着“赤兔”两个篆书,笔划流畅,遒劲有力。
我因此受到启发,说“这棺材里的东西难道全都是吕布的随葬品?”
张伯也想到了,又指着棺材里的另一些明器说“夏侯兄弟,你看这些东西像不像吕布之物?”
我一看,立刻想起了三国里对吕布的描写,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吞头兽面连环甲,腰系狮蛮宝带,左手方天戟,胯下赤兔马。至此再无怀疑“不错,”我说“这里果然都是吕布之物。只是那吕布又怎么会被葬在这里?”
张伯说“我看这墓不简单,未必就是董卓的墓。”
“哎我说,你们快点儿吧。”杨大善人早已等不及了,见我和张伯又在这儿讨论起了让他挠头的问题更是不耐烦。
不过杨大善人这么一催倒是提醒了我们,应该抓紧时间才对。几个人于是也顾不上说话,该收的收,该装的装。突然,罗锅李大喊了一声“蜡烛!”
我一看,蜡烛的火焰不知道怎么突然摇晃了起来,这时身后也有了声音。我回头一看,暗叫糟糕,那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出了一层细细的白毛,而且整个身体都在轻微地颤动。
“怎么办夏侯兄弟?”张伯强忍住害怕。
我说“没事,咱们先把盖子给他盖上,谅他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几个人便去抬石椁的盖子,这盖子又长又宽,足有七八百斤不止,几个人费了牛劲才将其抬上去盖好。这时候估计那尸体已经完全尸变了,就听到里面有指甲在不断地挠着石头,直挠得众人心里都毛毛的。
胖子说“这是白毛粽子吧猴子?”
我说“看样子是,怎么样胖子,今天可算开了眼了。怕不怕?”
胖子一拍胸脯“我怕个鸟,我是谁啊,燕人…”
我赶紧打断他“行了行了,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贫。还是办正事要紧,快去开剩下的棺材,时间不多了。”
胖子领命而去,我和他们几个把看到的明器都收拾进背包。这时候石椁里的动静越来越大,盖子都开始是上下晃动起来了。我不敢大意,赶紧取出墨斗,在石椁上面纵横弹满了墨线。这一招果然管用,石椁里刹时间没了动静。
弄完这些,胖子已经把边上的没有石椁的那个棺材撬开了,大家过去一看,里面仅有一具骨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谁知张伯一看之下却大惊失色“这,这…这不是蛇骨吗?”
我仔细一看,果然是蛇骨,弯弯曲曲,在里面来回折了三道,其长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