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这么年轻就去世了，实在是可惜。你们有什么想知尽问我，我也想给她讨一个公。”邓卫伸直腰，态度诚恳。

“听说何老师生前跟学校的领导关系不错，邓老师能给我们说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吗？”溪望拉來一张凳在对方前坐下。

溪望上前，恭敬地对他说：“邓老师好，我们还想多了解一下何老师生前的事情。”

“不是跟你说过，我的第六很吗？”溪望沒好气“唉，还是算了，跟你这钝胎谈第六就跟对弹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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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呢？”溪望追问。

“你怎么了？”映柳慌张地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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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望回往教员室内扫了一，其他老师大多都已经动前往各个课室，但崔老师仍在批改作业，逐会意答：“好呀，我也想走走。”

上课铃响起，一众教师陆续走教员室，仍打电话的林老师亦匆匆挂线，带上教材去给学生授课。

“你后脑又不长睛，怎么知有人盯着你？”

此人是二年级级长邓卫，刚才溪望两人到步时，他因为要给学生讲课，所以沒來得及详谈，只是互相简作介绍。

“何老师跟学校的领导关系很好，不过这‘好’只是表面上。她长得漂亮，而且酒量也不错，领导们要是参加饭局总喜把她叫上，一來能长面，二來能让她帮忙挡酒。她跟丈夫都是学校的教师，自然不能得罪领导，要不然夫妻俩随时会一起失业。”

溪望答：“刚才有人盯着我。”

“你才是钝胎！”映柳瞪了他一。

“何老师有用风油的习惯吗？”映柳盯着他手中的小瓶。

“要不要跟我去散散步？”邓卫走到两人旁。

林老师并无异样，溪望的目光不由转向走廊上的学生。然而，一众学生皆穿校服，或聊天或嬉戏，一时间亦难以分辩谁不对劲。

“这个…”邓卫言又止，双有意无意地从其他老师上掠过。

’，或许该说是应酬。”

“原來是这样…”溪望狡黠一笑，故意压低声音“最后一个问題，你喜何老师吗？”

邓卫答：“她啊，最怕就是这气味了。每次我拿來，连盖还沒拧开，她就逃跑似的走开，说是沾上这气味，人也会老几岁。所以每次我风油时，她总是避之若浼。我想她应该是怕风油的气味太，一旦沾上会盖过她上的香味吧！”

溪望正想追问，突然察觉源自后的异样，条件反地猛然回。就在他回的一瞬间，角瞥见门外有一人影闪过，便立刻起往外冲。他冲门外往两边张望，的除了在走廊上嬉戏的学生之外，就只有仍拿着手机叽里呱啦地说不个停的林老师。

“给十二班那群调鬼上课，真是累死人了。”一名年近六十，发稀疏，型清瘦的男人从门外走來，拉位于教室员中央办公桌前的椅，转就坐下去。他躺在椅背上，拉开屉取一瓶风油，用手指沾上少许，使劲地着额两侧的太。还将风油放在鼻前，用力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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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声响起，众老师陆续返回教员室，溪望亦不再向对方追问这个尴尬的问題。

“我…”崔老师面错愕之，逐尴尬地扭望向窗外“我跟何老师只是同事，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他的神略为舒缓，随即看着溪望两人，惊讶：“咦，两位警官还沒离开呀？”

（“钝胎”乃粤语方言，用于形容笨拙、反应迟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