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说嘴。”
“哼,谁敢说?”乾隆捏着紫薇的纤腰,忿然道。他容不得别人挑衅自己的权威。
紫薇以食指点着乾隆的心口,画着圈儿。她的红唇合着乾隆的耳垂,慢慢吸吮着,呢喃道:“奴也是为了皇上啊。大家都知晓,奴是伺候小燕子的。小燕子和我情同姐妹,骤然说出实情,别人会怎么想?不仅,说我勾引皇上,还会说…有碍皇上的威名呐!”
乾隆虽是*熏心,却还有些理智。知道动了女儿身边的宫女,会遭人诟病,只能应了紫薇的话,拉着她的手道:“好,朕不说出去。多亏你事事为朕着想,你放心,回去之后,我把你调入养心殿,过些日子,就封你为嫔,赐名淑。今后,你就是淑嫔。”
紫薇闻言心头暗喜,她用指甲抠着掌心才把欢喜之情压下去,没有在脸上显现。紫薇双眸满含春意的望着乾隆,柔声道谢。乾隆抱着软玉温香,又是一番温存。直到酉时二刻,两人才分开,紫薇回房自用了晚膳,睡下不提。
次日,乾隆、紫薇互相交汇着微妙的眼神,登上马车。车内坐着小燕子、纪晓岚、吴书来,乾隆一边与之交谈,一边悄悄握着紫薇的手。乾隆感觉他与紫薇的每一次对视,都饱含着深情,紫薇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乾隆爱上了这不能出口的刺激,沉醉在偷情的快感之中。
乾隆等人来到湖边,下车观赏景致。见诗社的人在湖岸旁摆了桌案,一群人互相吹捧着,做着酸腐的诗文。乾隆命紫薇上前献手艺,紫薇得意的捧过纸张,挥笔而就道‘你也作诗送老铁,我也作诗送老铁。江南江北蓼花红,都似离人眼中血。’
众人见之纷纷叫好,争相夸赞紫薇是个才女。紫薇正骄傲的当儿,旁侧有人取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诗,用得着如此赞叹。看来,不过是因为有人长得好些,旁人刻意夸赞的罢了。”
福尔康听有人欺辱紫薇,猛然回首瞪视着说话的女子。永琪等人也尽皆回头,正看到他们背后的鹦哥儿、黄鹂脸带着嘲弄之情。傅恒则心底发慌,愈发警惕起来。
福尔康走向前,负手扬起下巴,冷然道“你们是什么意思?说紫薇的诗作得不好,难道你们能作出比紫薇还好的诗词吗?”
乾隆也不高兴有人欺负他的爱宠,但他更不喜福尔康叫紫薇的闺名。他正想着之后要好好敲打福尔康的当儿,黄鹂发话道:“我们不会做诗。但不会做诗的,未必不会品鉴。就好比这位姑娘做的诗,前两句平平无奇。”
福尔康抢话道:“前两句是平淡,但紫薇的诗,就是后两句写的好。”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点头,瞪视着黄鹂,认为她有意闹场。
黄鹂也不生气,眉目一扬道:“要我说,这后两句,就更不好了。”
乾隆抬手,止住福尔康几人欲争论的话头,上下端详了黄鹂几眼,笑道:“愿闻其详。”
黄鹂点头道:“这位姑娘做的是送友远去的饯别诗,她的末句‘都似离人眼中血’,这很是不妥。朋友告别故乡,离开朋友远行,或许会流泪,但绝不会流出血泪。”
乾隆摇头道:“姑娘,做诗难免有夸张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