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是真的?”皇后又惊又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们,他们怎么敢呢?”
皇后咬着下,转望哭泣的兰馨,气急败坏的追问
:“你为什么不早些
告诉额娘?为什么要吞着一肚
委屈,把自己
成这样?难
,这些年来,你都不把本
当成亲额娘吗?”
太后看了乌拉那拉氏一,屏退左右的
女。皇后唤过崔嬷嬷,命她细述详情。崔嬷嬷跪倒于太后脚下,
泪叙述,真是字字滴血,句句惨人,听得太后气怒
迸。好容易才在天佑的劝解下,熄了恼意,问
:“怎么直到今日才来告知哀家?”
皇后一时间气得火冒三丈,吴扎库氏从旁劝说着,才叫乌拉那拉氏稍稍去了些怒意。皇后冷着脸,冲吴扎库氏尴尬的笑了笑:“五福晋,这不成
的孩
,倒叫你笑话了。”
“胡说!”乌拉那拉氏拍着茶几:“你是本
的女儿,本
自当为你
心。而且,你是我们满洲姑
,怎能如此
弱?你有什么不好,让那皓祯如此糟蹋?此事不仅是你们的私事,而是他硕王府
大欺主,辜负皇恩!”
皇后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又急,当下就拉着兰馨起
,
往养心殿找皇上理论。刚跨
殿门,吴扎库氏赶上劝阻
:“皇后娘娘,您这么赶去养心殿,情急之下难能分说。再者,皇上或许正在为国事繁忙,若为兰馨的事打搅皇上批阅奏折,恐怕兰馨会落下个不肖之罪。”
“这有什么可为难的?难,不让我们给你作主,反倒任由硕王府的
才糟蹋吗?兰馨,你可是我们皇家的格格,可不要把自己看轻了!”太后冷喝
。
紫月领命退下,皇后顾不上吃橘,急切
:“皇额娘,臣妾有话要说。”
皇后忙:“要不是崔嬷嬷,兰馨这丫
到今日都不肯说呢!说是怕臣妾为难。”
半炷香后,吴扎库氏、兰馨步翊坤
,同皇后见了礼。皇后亦惊愕于兰馨的疲惫与枯槁。皇后遣退左右,焦急的拉过兰馨,好好打量了一番,才怒目瞪视着旁侧的崔嬷嬷
:“崔嬷嬷,本
让你好好照顾格格,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选驸。但,吴扎库氏也是聪明人,忆起兰馨主仆在
门前的那番举动,如何不明白缘故?只怕,是额驸有所怠慢吧?
“哪里?”吴扎库氏拍着兰馨的手,安:“兰馨也是妾
看着长大的,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好?定然是硕王府的人,见格格好心,反倒想压她一
。这硕王爷,可知也是个不晓事的!”
兰馨慌忙摇首:“我不是不愿告诉皇额娘。只是,这样的事,我如何说得
?再说,我也不想让皇额娘为我
心。额驸这么对我,只怪兰馨无用。”
皇后等人行过礼,太后命人赐座。太后笑看着吴扎库氏和兰馨,挑眉:“哎呀!今天是什么日
?不仅弘昼媳妇来
里看哀家,连兰馨也来了。正合你们赶巧,紫月嬷嬷,去把福州敬上的甜橘
取来,让大家尝尝。”
崔嬷嬷垂首:“
婢也是心疼公主啊!公主金枝玉叶,怎能由得这些
才折腾?”
“不怪皇额娘。”兰馨痛哭
吴扎库氏福谢
:“多谢皇后娘娘指
。”
对于乌拉那拉氏的质问,崔嬷嬷非但不怨反而暗喜,她噗通一声跪倒于地,磕:“回皇后娘娘话,非是
才不尽心照顾公主,而是额驸他欺人太甚!”说着,也不顾兰馨的阻拦,一
气把硕王府的恶形恶状禀告于皇后。
“不如,皇后娘娘先去慈宁,拜见老佛爷,把兰馨之事说与老佛爷知晓。”吴扎库氏提议
。
“五福晋说的不错。”容嬷嬷轻声:“只要太后生气,皇上一定会依着太后的。”
“五福晋说的是。”容嬷嬷凑近皇后耳畔:“娘娘,兰馨公主的事要
。但,不能叫有心人笑话了啊!”乌拉那拉氏闻言,止住脚步回首
:“那五福晋的意思是?”
皇后也不傻,自是明白其中的理。她冲吴扎库氏
激的笑了笑
:“多亏五福晋提醒本
。对了,你见了太后,可别称太后为老佛爷了。否则,太后可是会责怪的。”
“是啊,娘娘!”容嬷嬷言
:“
婢瞧着这硕王府,真是太不像话了!”
然,吴扎库氏想着,兰馨份尴尬,她只是个养女,此刻又已嫁去
外。就算
了什么事,也不像亲生的那般,能肆无忌惮的告诉亲额娘,自己的遭遇。可是…比起她过继给皇上,
和亲的和硕和婉公主,兰馨岂不是已幸运的多?想到此
,吴扎库氏也不禁掉了几滴
泪。
众人转慈宁
,吴扎库氏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传闻中的瑞珍公主。瑞珍公主与她想像中的不同,人确实极
,但气质却
奇的冷淡,举手投足间,也尽显大家风范,并不似她心
刻画的那般
滴滴的女
。
“嬷嬷!你怎么能说呢?”兰馨埋怨。
皇后赶拉着兰馨跪下,请罪
:“皇额娘教训的是,都怪臣妾教导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