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泽红吻痕,司嵌寒心里一阵愉悦,嘴角翘起,仔细的替她和自己清洗好了,抱她回床上,替盖上被子。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司嵌寒想起之前她身体的异常反应,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叫医生过来,而这位医生就是和熏轼。
天已经吐白被了,忽然被人叫醒,和熏轼不悦的瞪着司嵌寒:“这才几点啊,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干嘛啊?”
司嵌寒没有说话,将他领进卧室,急切的说:“给她看看,看看有没有怎么样?”
和熏轼很少见他会露出这种表情,虽然他认为这种表情不改为了夏凝音而产生,但是他那担忧的脸让他不再多说什么。
反复仔细的检查完,和熏轼才慢慢的开口说:“她没什么,不过好像被人喂了什么东西,成分有点复杂,催情药,软骨散还有迷魂药,不过药起作用的时间不同。”
“回去替我查查,到底是谁下的药,我可没记得有允许他们这么做。”司嵌寒危险的眯起眼睛,冷声说。
“知道了。”和熏轼撇嘴,他觉得司嵌寒有点太在意夏凝音了,夏凝音只是他的情人,他不必这么做,但是他却不想再多说什么,毕竟感情的事,他没有什么立场多说什么。
他跟钱雅思到底能走到哪里,就看他们自己的缘分了,强求不了,人的心,不是说管得住就管得住的,这种感觉他懂得。
“说说吧,你想则样对付蓝中时?”和熏轼问。
“出去谈吧。”
直到中午时分两人才商谈完毕,和熏轼进去房间收拾他的工具想走时,夏凝音醒来了。
夏凝音醒了过来,看了眼周围,昨天晚上的事模模糊糊的还是有点印象,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她也看开了,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你来干什么?”见到坐在自己身边正收拾工具的和熏轼,冷声问。
“你不是看到了吗?给你看病!”和熏轼转过身,挑眉道。
夏凝音不屑的看着他,谁知道他不会做点别的,昨天晚上他的话她还记得一清二楚,她已经将他跟司嵌寒归为一类,都不是什么好人。
撇过脸,懒得理和熏轼,下了逐客令,一语双关的说:“看完了就走吧,有你在我没病也被你看出病来。”
和熏轼不以为然的拉张凳子坐着,无辜的说:“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放心吧,无论怎样,我还是一个医生,有自己的职业道德的。”
“哼,医生?我看是刽子手还差不多!”夏凝音冷哼道。
听到她毫不掩饰的贬低,和熏轼扬起一阵低沉的笑声,眉心一蹙“你对我好像含有敌意?因为昨天的那些话还是因为我是司嵌寒的朋友?”
“你不是猜到了吗?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呢?”语毕,夏凝音忍者身上的酸痛,转过身背对和熏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