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换了过来,她分得清场合。
“别吵,我很累。”司嵌寒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爽的抱怨着,不悦的咬了口夏凝音的肩膀,警告她不要乱动,虽然皱起了眉头,但是嘴角却还是翘起来,看起来心情还可以。
小手重获自由,夏凝音不依的叫道:“你这样叫我怎么办啊?好难受啊?”
司嵌寒睁开眼睛往夏凝音小脸的方向瞄,这时夏凝音的脸已经红了一片,顿时便更加愉悦了,倜傥道:“你连好红,干嘛?发烧了?”
司嵌寒的倜傥让她的小脸更红了,难道要她跟她说见到他翘起含笑的嘴角想咬一口?耸耸肩,这样的话她不敢说,翻个白眼,胡乱的扯着:“你才发烧,你这样抱着我,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不脸红脖子粗才奇怪。”
“是吗?”司嵌寒明显不相信,不过,好像更开心了,抱着夏凝音站起来,往卧室处走去,夏凝音抓住他的衣袖,见到地上的水渍,挣扎着要下来“司嵌寒,你先睡吧,我先弄干净地上的水,等一下再过去。”
“用不着。”司嵌寒想也没想的拒绝,将她抱得更紧了,到了床边,两人一起跌落大床上,司嵌寒放开夏凝音,起身关上门,占有的抱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压向他,头部枕着他的肩膀,司嵌寒将脸埋在她的头发中,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鼻腔里吸进的全部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淡淡的,很清新,也很好闻,夏凝音脸一红,碰了碰身边的男人,低声的说:“喂,司嵌寒?”
司嵌寒不回答,修长的腿忽地转过来将夏凝音的圈在他的双腿间,睡觉时从来没有这么和谁亲密过,夏凝音并屏住呼吸,身体一阵僵硬,动也不敢动,任由男人孩子气的缠着她,生怕一动便触到到男人的欲望。
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很浅,很好听,夏凝音不知道他睡着了没,咬住唇瓣,细声的说:“司嵌寒,那天的事,真的谢谢你,如果那天不是你,我…我谢谢你,真的。”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当他将她从路边救回来的那一刻,她真的将司嵌寒带给她的痛苦全都忘记了,到那一刻,她才发现,她其实还不想死,她想活下来,想到汽车冲过来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颤抖。
抱着她的腰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到她的肩膀上,搂着她的肩膀,往他的身上靠了些,鼻孔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引起夏凝音一阵惊鸾,双腿将她的缠得更紧了。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司嵌寒不会开口说话时,司嵌寒开口了“不必谢我,你忘了?你现在的命是我的,如果你有什么损失,亏本的也是我。”
夏凝音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气氛,就这样被司嵌寒不解风情的话给堵得死死的,顿时,气得牙痒痒。
司嵌寒还是闭着眼睛,过了会儿,忽然浅浅一笑,半真半假的说:“谢过了就算了?说什么也要来个以身相许,将你的一生都奉献给我吧。”
“不可能!”夏凝音说得斩钉截铁,气呼呼的说:“如果这是你的条件的话,我还不如撞死算了,伺候任性飘忽的你一年我都已经够惨了,还要一辈子,我不是脑残也得变脑残了。”
夏凝音只是气不过,说说笑而已,而听在司嵌寒的耳朵里是那样的决绝,那样的委屈,好像呆在她身边是那样的迫不得已的事情,好像她永远都不可能会喜欢上他一样。
心头那本来就残存不多的心情,现在更加低落了,顿时,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