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老爷，这事可不得，东厂却不是好惹的！”

“打？”胡顺吃了一惊：“这事若是闹大了，上怪罪下来，我们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主要是厂卫乃是国家力门，他们相互竞争倒是不怕，如果正团结在一起那才可怕呢！

这就是所谓的帝王术，也是苏木基于对历史的熟悉才得了这个结论。

“真要打？”胡顺还是有些担心。

所以，苏木可以肯定，无论两个衙门闹得怎么厉害，弘治皇帝最多是各打五十大板，不会专门偏袒任何一方。

可没想到胡顺这么一喊，除了胡学兴奋地起来，其他几个锦衣卫却是面面相觑，半天没有动静。

说完话，他已经有了主意：“看来这次不大打一场，事情就没有个了局。早知当初就该使用雷霆手段的，罢，既然他们要战，就战吧！”

京城之不过十个千所，甜胡同是最重要的一个。这么要的地方被人欺上来，牟指挥还是无动于衷，实在是太保守了。

苏木：“你如果不相信我，苏木自无话可说。”

厂已经没有了妥协的余地了。”

这一刻，保定那个蛮横霸的胡百又回来了。

“废话，你们是聋吗，本老爷这半天说的是废话吗？”

只不过，他吃不准一旦和东厂开战，局面是否能够得到有效控制，这才隐忍不发。

听说胡老爷要兵和东厂扳手腕，只片刻，整个百所的总旗、小旗们纷纷跑过来，拉的拉，劝的劝，气得胡顺虎吼连连，却是毫无办法。

胡顺大怒：“怎么了，怕了，你们还是男人吗？”

他刚才已经想了全盘的计划，可如果胡顺手下的人和胡顺不是一条心，就算是再好的计划也是无用。

“你…住，听苏先生的…”

自从胡顺来这个兼任百之后，大家除了每月二两的俸禄银，已经许久没见到钱，早就穷得疯了，听到这一声，如同了鬼法。

而且，在真实的历史上，锦衣卫指挥使牟斌因为格宽厚，御下甚严，对上东厂风格偏，吃了太监们不少亏。也因为这个，锦衣卫的主要财源各大商家纳的保护费也被东厂横一手，基本盘彻底丧失，想比牟指挥也很恼火。

苏木猛地站起来：“事不亦迟，学，齐人，咱们去将那几个太监给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他保护不要，反将胡顺这个可怜推到了最前面，怎么看都是没有担待。

苏木心暗自，这才从前那个胡顺，老实说，自从京之后，胡百的所作所为真的让人看不起啊！

胡顺一咬牙：“好，来人了，带上家伙，打他娘的。妈的，伸是一刀，缩也是一刀。老虎不发威，真当我胡顺是病猫啊！”说着话，一掌拍在桌上，将桌上的碗筷震得跃起半尺。

胡学一听到这个打在，就大叫一声：“叔，阉贼可恶，咱们在这里个锦衣卫也憋屈得，不如打他娘的！”

苏木笑而不语，实际上，刚才他已经想得清楚了。弘治皇帝为人宽厚，对于厂卫生都心怀戒心，专一信任臣。对与长厂、卫之间的矛盾，也是听之任之，懒得束。

苏木看这一场闹剧，眉就皱了起来，看样，胡顺了这一个半月的副千还是没能收复手下的人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半响，一个力士才赔笑着上前：“胡老爷，真要动手？”

苏木也顾不得许多，猛地上桌，一声大喝：“都安静，不就是打个架吗，天塌下来有胡老爷撑着，你们又怕什么？听好了，去的都有红包，每人先发二两开胃。打完之后，得了规矩银，每人五十两！”

苏木在同情胡顺地同时，心也是冷笑：这个牟斌我虽然不认识，可以这事推敲，此人也没什么气魄，一遇到事总想着下面的人替他缸，这样的人也当人老大？好，既然如此，大家一起下好了。

“老爷，倒不是不能动手，实在是如果了事，上若是不，咱们可了不了局。再说，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也没意思，左右不过是混日罢了。”

这一声喊，成一团的大堂里立即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脑都响起了两个字“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