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文祥详污名君主,阿九竟没有一句话可以用来质疑他,他说的也是极其的对,阿九竟然无言以对,最后也只能任由着他说阿九没有脑。
阿九一边满意的看着皇叔批阅后的奏折,又撇撇嘴想着这些奏折要是自己批来的该多好,她摆了摆奏折,微微叹了
气,隔着珠帘的阿九偷偷的看了
站的笔直却看着地上绒毯的皇叔。
“臣愿意前往霍都,以震洪灾。”左手边站来一位臣
她看了下奏折上傅衍用朱红的笔圈定的人名,照着傅衍在人名旁边画好的小像与殿中之人比对,终于锁定了此人。
文祥详曾经同阿九讲傅衍这样就是帮助这个新臣在朝廷之中树立威望,打好名声,好扶持起来他,来夺她的江山。
阿九看着朝堂上的局势,众臣都在议论着要不要接下这圣旨,她瞄了好几
傅衍和他
后的那位新臣,晃了晃
,看了看傅衍给她的名单。
抬着嗓就朝着阿九说
:“启禀陛下,臣听闻霍都之城内连日暴雨不歇,霍都又
低洼地势,如今已是难民成灾。”
阿九唯一能够想到的画面就是她到最后的看着傅衍夺走她的江山,而阿九却什么都不能
。
说完他还相当神气的指了指他自己,阿九盯着他看“这么说来,你留在朕边记录朕的传记,就是为了看朕的笑话?”
阿九装摸作样的,
上
着的礼帽玉珠微微晃动,略作思忖状悠悠
:“
卿说的对,朕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知
百姓
落,朕夜不能寐,昨夜思忖再三决定派兵前往救助,大兴土木防洪没城,不知哪位臣
愿意前往救助?”
文祥祥说,这大抵就是怀晋王的日常了。
于是她也只能打消这个念。
地上的奏折,唤了小德在阿九的龙椅旁加了把椅
。
阿九后来想了想,要真是傅衍想要夺她的江山,她就直接江山拱手给他。
那人正站在傅衍后,朱红的官袍,直着腰板恭敬的低着
,那分明就是前几日傅衍推举上来朝廷的新臣。
他教的很好,可是阿九太笨没能够领略他的苦心,以至于十年来阿九都没能成为一位恪守职责的好君主。
她盯着下面好几排的大臣,依照傅衍的意思是想让她先问问,若是没有人前往,就派一个他拟定好的人选前往。
文祥详又是鄙夷的看了她一“这你就不懂了吧,历代史书最
彩的可不就是亡国这段,趁你小的时候偷你帝国有何用,把你养大了有了
情之后再来给你致命一击,让终生难忘,然后你才有志气复仇,到最后,你又杀了他,夺回属于原本就属于你的江山,这样的计谋那才叫一个
彩,顺带再添上些胡编
造的野史,那才叫一
成功的史书,这样的史书必须的有个人见证,而那个人就是我。”
用阿九的话就是她已经习惯了一个皇帝,突然要
一个败寇,倒还真让她受不了。
阿九正沉思着,右手边便站来一位臣
,他弓了弓
,举着手中的玉圭朝阿九行了礼,阿九一瞧正是
尚书卫彦,她坐直了
听着他发言。
后来久而久之的傅衍就放弃了对阿九的教导,自顾自的看着小德呈上来的奏折,然后一一批阅完成后同阿九讲个大概结果,教阿九如何在朝堂上震慑群臣,所以阿九这么多年能在朝堂上游刃有余得心应手,可全靠阿九的皇叔。
“那可不!”文祥详胆的确很大,同时他也为他说的这番话付
了代价,阿九以忤逆君主之名,赏了他一顿板
,他还表示不服,于是他就被小德
住了嘴
抬回了文家。
从那以后他日日来阿九的御书房教阿九批阅奏折,当然偶尔也是当着那些老臣的面,教阿九如何批红如何上议群臣之柬。
阿九看着文祥详,他倒是无所谓的同阿九说这又不是他的江山,要不是他看着阿九的笨已经超了他的料想,他才不会提醒阿九的呢。
傅衍曾在先皇榻前允诺过先皇要好好辅佐她的,他又不是这背信弃义的人,如果他真想要夺她的江山为何不等她还小的时候,却偏偏等她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