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会死…”我指着自己的心,一字一顿地说:“但我会痛啊…”真的很疼啊。
既然愧疚,为什么又要这样的决定?
他说:“是,我都想起来了。我想起他第一次来到我面前的时候,只是掌大的娃娃。”他张开手,好像是在凭空托着一个虚拟的小娃娃似的,他揪心地对我说
“我看着他从这么小的娃娃,到学会走路、学会说话,从一个小豆芽,长到这么大一人…这过程我完全想起来了!我没有办法再
到,
睁睁地看着他死去。”
“对呀,所以我才奇怪,你说我们早就认识了,可是…可是为什么我记起了所有事情,却,唯独记不起你呢?我本就记不起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相遇的,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你究竟是什么时候
现在我的生命里的呢?”他皱着眉,困惑不解地问,一瞬间,我犹如被人盖
浇了一盆冷
,从
冷到脚了。
我不后悔。
下心。
我就知,这应景的雨才不会是为了衬托我的悲惨而来的,是他们的人为了遮掩他们的罪行,以及想要驱赶我离开而布下的雨。
恰似哀鸣。
这什么鬼设定?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救那孙?
我不敢置信地问:“非我不可?”
我气愤地推开他,指着他,咆哮:“阎君临,你他妈逗我?!是你自己用寂无之刃伤了人,后果却让我来担?”
一直都在滴血呢。
我自嘲地笑了:“是呀,七百年,是吧?你看着他从一个娃
长大成人,这
情虽说不是父
,但是胜过亲父
,是吧?我和你认识才多长时间呀?一年?两年?这时间我都记不准确了,所以我
本就比不上他在你内心里占的重量?所以我对你来说,
本就不重要,是吗?”
心不在了,可是为什么我还觉到痛?
但我清晰地记得,在电话里,我就对他说了三个字——“我认了”
“对,非你不可,因为你是尸女,尸女拥有超越生死的力量,可扭转生死。”
“让雨停,我想好好看看你,看看你这狠心的人…”我着泪,低声说。
他叹息一声,抬起手,艰难地打了一个响指。
我这才想起来,我和普通人不一样,我没有心脏我也依然能活着。
我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我!
我看清了他的脸,这无情的人脸上布满了愧疚。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你不会死。”
我问他:“你是不是回忆起了什么?是你复苏的记忆,令你后悔了?”
他逃避我的神,低声说
:“阎衍的命需要你救。”
我指着君临的,气得老半天说不
来,许久,我才特么无语地说:“你要是想救他,你当时就不要伤他。你现在后悔什么?你后悔了,你想救他,却要我的命?”
他看着我,神里充满了悲伤。
我认了。
我低声对他说:“你欠我一个解释。”
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