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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待我再次从温热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觉得浑shen从未有过的乏力,也从未有过的舒坦。我记得昨晚我zuo了一件大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完全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意识到的第一个异样是我自己shen上一丝不挂,接着我看到了枕边整整齐齐叠放的一方隐约透着血污的白绫。这时我想起这炕上好像还应该有个女人,昨天夜里在这里我第一次cao1了一个女人。
放yan望去,我这才发现在炕脚上跪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从小就伺候我的卓玛,昨天夜里我给她验了红,我把她给cao1了,而且还不只一次。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女人的luoti、第一次进入女人的shenti、第一次ti验到cao1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这是我终shen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狂热寻猎女人的开端。这一切都源自这个赤条条跪在我脚下的女人,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玛。
卓玛这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见我醒了ma上touchu2炕毡给我请安。
看见卓玛光着pigu叩tou请安的样子,我觉得又hua稽又好玩,不由笑了chu来。
卓玛浑shen抖的更厉害了,还偷偷抬yan朝这边看。
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脱光的,我不让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玛不时偷yan朝我看,我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边的白绫。这是她的护shen符。
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让她穿衣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果然卓玛跪不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须伺候我穿衣服。她低着tou红着脸,jing1赤条条的shen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诚惶诚恐地拿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我穿上。
我惬意地打量着她结实漂亮的luoti,还不时伸手nienie她的nai子,甚至抠抠昨夜被我cha的面目全非的roufeng。
卓玛一声不吭,似乎是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shen下地,老老实实地光着shen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么都不说,坐在炕沿,任卓玛给我穿上鞋袜,拿起枕边的白绫,打开门扬长而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老爹正在后厅,坐在桌前喝酒。显然他是在等我。
他接过我手里的白绫,展开,借着窗hu透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血渍,满意的笑了。他亲手给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长这么大这是tou一次。
我诚惶诚恐地端起酒喝了。老爹对我说:“跑丁青的货备的差不多了,你去查一下,明天一定要chu发。”
我点tou答应了一下赶jin起shen走了。让我失望的是,他对卓玛只字未提,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转到后院去检查货wu,经过guan家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似乎还有女人奇怪的shenyin。
我推门进去,赫然看见卓玛赤条条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pigu,大大的张开双tui。在她两tui中间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装着褐se的yeti,发chu一gu刺鼻的气味。
guan家女人正看着卓玛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pigu。她还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手指cha进卓玛kua下的roufeng,往外抠着什么。卓玛漂亮的大yan睛里han满了委屈的yan泪,还不时痛苦地小声shenyin。
见我进去guan家女人忙站起来,张着shi漉漉的手,满脸陪笑地对我说:“老爷吩咐,这娃今晚就和夏ba圆房。我给她弄干净,老规矩,不能让她带着主人的喜走…老爷说了,他们生的娃都给三少爷作朗生。”不知为什么,我一gu无名火往tou上撞,厌恶地转shen,甩上门去看货了。
第二天上路,骑在ma上,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老是chu现炕上那ju赤条条的女人酮ti,赶也赶不走。
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别的男人kua下shenyin、扭动,最后大了肚子。最让我无法忍受的就是卓玛将会被别的男人cao1大肚子,而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而且说,生下的孩子将来就是我的朗生,这简直就是诚心恶心我。
我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好气,在脚店住宿的时候,那个风sao的老板娘又chu来揽客,我拍chu两个银元就进了她的房,同行的伙计们都惊的合不上嘴。
脚店的老板娘确实是风情万zhong,hua样繁多,让我大开yan界,知dao了女人可以有这么多的玩法。不过,chu了脚店,跨上ma,我心里想的还是卓玛。
事情办的很顺利,但我的心情却始终轻松不起来。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都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冒chu一个念tou:我要让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
去年跑这趟线的时候,有个朋友闲聊说起昌都有个老藏医,专门调理女人的病症,尤其对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hu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老人家的回tou客。
想到这,我决定在昌都多停一天。到了昌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