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我却在她上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她不但满面红光、神清气，而且人也胖了。不过她来过几次以后，我渐渐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卓玛的胖不仅是脸盘圆了，材丰满了，而且腰也了，脯也起来了，走路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样。

几天以后，安殊真的给我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卓玛大肚了！

拉旺和我对饮了一杯，又给两人都满上，凑近我低声说：“老弟不要着急，上就要有大行动，到时候你想再赖在这里都不行了。”

那以后的几天，在我脑海里总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她肚里的孽究竟是谁的？是那个老实的夏，还是某个汉人？

拉旺所带的二百多枪将全参加这次行动。他这次到我这里，就是要和我商量，利用我这里的有利地形，到时候同时攻打松卡乡政府，给汉人闹个四起火，让

有了事情，日就过的快了，不知不觉之间，大地开了冻，草地上开始显绿。

这个念不知怎的在我脑里越来越烈，以致我不得不为如何抑制它而烦恼，因为它让我寝不安。

说她现在当了官，用他们的话说是当家作主了，又有了下人跟着，发福也不奇怪。但我毕竟是第一个她的又熟悉她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所以我对她的变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于是我告诉安殊，到集市和庄院里的时候注意有关卓玛的消息。

听了这个消息我真是五味杂陈。我的药失灵了，我在这个女人里的最后一痕迹消失了。

开膛之前，曲仁措见她的一对鄢红圆，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上香料晾，串起来作了佛珠。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拉旺从我这里过路，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对他大倒苦，缠着他不放。要么给我送个像上次的女工作队员那样的女人过来，借一个给我用十天半个月也行，好让我也有个地方满肚的邪火；要么就带我走，让我骑挎枪，刀添血，女醇酒，痛痛快快的一场。我再也不想这样窝窝囔囔的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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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开膛取之前，曲家和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了一天一夜，她被的只剩一气。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上，从里把洗净。

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作佛珠，直到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

圣教军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到时候集中主力孤注一掷，即使不把这些可恶的汉人和藏人细一网打尽，也要让他们伤动骨。

不过当她说起要我自其力的老生常谈的时候，我诈着胆请她和那两个汉人看了我装满粮的仓房，满不在乎的对他们说，先让我把存货吃完，我再自其力。

从他嘴里我才知，曲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拉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个女工作队员正在我的地窖里关着，的我好张。我真怕她从我满脸的疲惫中看什么蛛丝迹。

只有两颗酱紫的珠，而且又又瘪，上面还布满曲折的纹路。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两颗珠原来竟是那个女工作队员的！

每当我看到三三两两现在田地里耕作的人们，心里就恨的的。我的旧情人卓玛当了副乡长，倒也没忘了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我，每次来都带着一两个汉人，来了就劝我参加劳动，自其力。

曲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曲家的几个儿商量，一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就向拉旺买了这个女人。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我只要一闲下来这个念就会现，赶也赶不走，以致我怀疑自己的脑了病。后来，我脑里又开始现另一个念。虽然经常可以看到大肚的女人，但大肚女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既然卓玛是我懂事以来所看见的第一个光的女人，那我还要在这个女副乡长上第一次见识光的大肚女人。

这个曾经战战兢兢地匍匐在我的下任我摆的女人真是我天生的冤家。其实我对她现在近乎于主般的态度并不太介怀，但这时时能见到她，却又无法再占有她，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一天天把肚大的情形实在让我受不了，我快被她疯了。

他的话让我神一振，立即兴奋起来。原来，再过不到一个月，汉人要在德格召开全康区的五一庆祝大会，到时候各县汉人的县乡长和工作队都要去参加。

曲家的祭礼其实只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她是活着被开膛破肚，睁着睛看着自己淋淋、气腾腾的被整副取来、割掉放到祭案上去的。

卓玛对我的冥顽不化似乎很失望，摇摇带着她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