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不为所动：“奇迹所取得的成就是惊人的，太祖用军事力量，扫清了整个九州内的元朝势力。但华朝实际接收的，却是一个已经破烂不堪的烂摊。奇迹可以一次次创造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无中生有，一次次庞大而恢宏的战争胜利的背后，是额军费的开支，是伤残将士的抚恤，是战争对当地的无可挽回的损害！需知，富饶的关中陕甘之地，就是在一次次战争之中，青翠绿山成了黄土白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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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总是拐来拐去，卖文辞有用吗？若是你真的不行，那换我来！”说话的是夏元繁边的一个瘦学，这位学自信满满地盯着苏默。

“是！”苏默依言起，朝着黄周一礼：“苏默以为，华与蒙古的战争，不能简单的以军事的角度去观看。蒙古不仅是一个民族，更是一个帝国。严格来说，元帝国仅仅只是蒙古帝国的一分，因为蒙古帝国还有金帐汗国、伊尔汗国、察合台汉国三个组成分。作为是这个世界上，疆域最为庞大广袤，实力最为雄厚，军事最为盛，人亦是众多的盛国家。我们有理由不去抱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侥幸，以最大的诚实去还原最初时候的真相，而非人云亦云，轻信人言，甚至书本。而忘却了我们本该有的智慧！”

“华朝与蒙古的战争，是国战，两个国家，动用一切手段：他们外上联合盟友，分化敌人，军事上打击震慑，政治上整合自己的力量，经济上提供钱粮，甚至动用间谍，策反，谋杀，窃取军机，乃至在文化行渗透。一切的手段都是毫无德的生死搏斗，这是恢宏的画面，也是实力消耗无与比的考验。无论在灭取大都后获得的财富如何惊人，但事实上，帝国的国力却随时有可能在战争的泥潭之中被越扯越，直至淹没得再也不来！而这，只是**！”

“难还有天灾，一个陨星下来，将我大华将士给砸死了？天下之大稽！”夏元繁终于忍不住站来了。

“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想要拍太祖的，你应该去光禄寺当个夫…”也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场内的气氛更加怪异了。

于是，很怪异的，当所有人惊愕地通过黄周的名后得知，苏默竟然十分低调地藏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后，全场原本闹的气氛一下冷了下来，鸦雀无声，却除了卢象升无一人对苏默有何关切。

苏默目光掠过夏元繁，温笑不改：“这里是芙蓉峰，课堂之上发言的规则和扰课堂秩序的规则，想必不需要我重复了！”

黄周皱皱眉，却没有多说。

夏元繁扯住那人坐下，苏默得以继续。

“对于太祖领导的反抗势力，我的任何评价只有一个字，那便是奇迹！”苏默叹着说：“这是一个个绝之中，一次次绽放奇迹的人。”

因为这厮已经将苏默恨在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