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穿着里衣睡的好。”
洞房外面,哈哈一片笑声。澄心更心慌意乱,一惊摔坐在床上。石涉也笑,并没有去制止听房的,只看看门窗紧闭,也挡得严实。解下最后一件衣服,只着一件单裤走过来,澄心本能往帐里缩坐进去,此时又惊又慌又乱又茫然,伸手去推,当然不对,不伸手推,见一双裸露的手臂过来,抱起自己,石涉微笑:“澄心,我说过,我来教你。”
“教什么?”澄心只觉得身子瘫软似无力坐起,如没骨头一般倚在石涉胸前,闭上眼睛不敢看他肩头肌肉。只是一个劲儿的慌:“我,我们还是安生坐着猜的好。”
衣领松开,澄心喘一口气。觉得下巴上一凉,是石涉的手指在这里。她睁开眼睛低头看,见那手指解开自己三个扣子,正在解第四个盘扣。澄心慌了,这才想起来母亲昨夜说的话:“肌肤相亲,”她傻呆呆,呆头呆脑,人几乎要晕过去,任由石涉解开衣服。先时还慌乱:“怎么,你倒不猜?”再就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字也说出来,过于惊愕又兼不懂,忘了闭眼,眼睁睁看着自己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落地,直到被石涉置于被中。
喜帐,被石涉扯下来。澄心只觉得身上一热,被石涉压在身下。她忘了羞涩也忘了询问。只觉得热度从两人接触的肌肤中升起,无处不在,无处不暖。不用人教,澄心受诱惑似的抱住石涉腰身。只觉得抱住这厚实的腰身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满足。
“你喜不喜欢我?”洞房花烛夜,郑澄心鬼使神差问出这一句无用废话。仿佛这能消解自己心中紧张。石涉笑而不答,俯身落下密密的吻。把澄心带入一个新的感受…。
郑澄心带着疲累睡去时,只有一个想法。骗人的,香稚说的话全是骗人的。什么衣服要压住他,什么人要压住他,整个一骗子。
早上醒来,自己在石涉怀中。只一动,石涉睁开眼。澄心把脸埋在他胸前,还是不好意思对着他,低声问:“你,谁教的?”
石涉抬手在她光滑的小屁股上拍拍:“这也是你问的。”
“是去…。”澄心不好意思说下去。石涉看看沙漏,和澄心起来,坐旁边等她梳妆,见镜中人俏丽娇婉,也是说不出来的喜欢。
出来见公婆,又去狱中见过郑大人,郑澄心从此是妇人。
三朝回门,说好自己家里备酒,给郑夫人叩头就算回门。头天晚上,石涉问澄心:“岳母给了你多少钱?”
“就是咱们取回来的一千两银子,母亲给了我。”澄心赶快取出来给石涉看。石涉道:“明天还给岳母,家里自有月银给你,你要用钱问我要。”
澄心老老实实回答:“我没有事情时,并不用钱。”她眼睛看在银子上面,心里其实另有打算。澄心想和香稚做生意的想法不断,她本想还母亲五百两,余下五百两当本钱。
石涉手指轻扣桌面,一眼看穿澄心的心思,淡淡道:“也成亲几天了,我们在客中,不能让你论新媳妇的规矩,你明天就帮着母亲管家。”
“是。”
“有几句话,我交待你。我石家世代为官,不大富也衣食丰足。岳父遭难,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嫁过来,并不会有人小瞧了你。和陈家走动也罢不走动也罢,外面乱作什么倒很不必。”石涉只管说自己的,并不去看澄心的表情。他微微犹豫,本该给澄心私房钱,又怕她和那陈姑娘不知道作什么。
石大人的妻子开店铺作生意?这想当然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