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边笑边摇自言自语：“想不通，想不通。”

“你个瞎能知什么？”小白嘴里已经了五块糕，腮帮胀鼓鼓的，他现下这副模样就好像个怕自己的吃会被人抢去了而拼死往自己嘴里的孩。

“呿，你既已知，那昨夜为何还要问我？”小白又瞪了君倾一，却未真的生气，反是更有兴致的问“你看不见，且她这完全也不是四年前的声音了，你凭何这么肯定就是她？”

，关我什么事。”

抑或说，他本就不给旁人看到的机会。

小白说话间，嘴里已经了三块糕，完全一副“你死了也不关我的事”的事不关己模样。

小白笑，笑得有些嘲讽“你们这些人，真是不可思议，若换我是你，经过二十三年前的事情，又经过了四年前的事情，莫说还想护着她，怕是恨她都觉恨得不够。”

“我不是你，我没有神通。”君倾微微摇了摇，慢慢睁开了，即便看不见，他还是“看”着方才朱砂坐过的地方，声音有些低，有些哑“可我知，她便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车外，只听君松的声音沉沉传来：“主上，有人跟踪。”

即便是百岁老人，怕也没有他这般的神。

“就算看不见，就算她声音变了，就算她的模样完全变了，她还是她，我依旧能认她。”君倾的声音明明很低很沉，可他话里的那份笃定却有一能震撼人心的力量“只要我不死，只要她还活着，就算历尽艰辛，我都会找到她。”

－－－－－－题外话－－－－－－

“其实我也想不通。”君倾也笑了，笑得淡淡，笑得自嘲。

他的神像是看过了太多太多世事后的醇熟。

因为他说过，他君倾这一生，只护一人始终。

“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知。”君倾将稍稍往后仰，轻靠在了车厢上，依旧未睁。

“是。”君倾应声。

君倾放在膝上的手蓦地拢。

即便他看不见，即便他未能摸她的脸，他也能确定，是她。

但他的神却不是孩。

小白了一块糕在指尖玩，慢悠悠：“而她，究竟是真忘还是假忘，她可曾是诛灭杀心的诛杀，而不是朱砂的朱砂。”

“就算你觉得是她又如何？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她，甚至，她什么都忘了，把你都忘了，你还想要像从前那样护她？”

只不过旁人没有机会看到他里的醇熟。

小白的话极为直接，君倾依旧面不改，只听他吻肯定：“我知是她。”

“哦？”小白挑挑眉“你个瞎什么都看不见，怎么这么确定就是她？难不成你也有神通了？”

他的睛，睁与不睁，有何异？

其实，我们小倾倾很好的！哦呵呵呵~

君倾不语。

“啧啧，这么说，你昨夜就知并且肯定她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朱砂’了？”小白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