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白却将脸别开,不悦:“哼,不说,小倾倾你态度不好,我不想告诉你了。”
“哼,怎么着,你打得过再说话,小家伙,别这么不自量力。”小白哼哼声“你我这不是好好的,谁能害得了我伤得了我?”
小家伙眨一眨,在顺着君倾的话回想昨夜的事情,而后
,现下想来还有些害怕
:“嗯嗯,阿离在厨房里和小华煮甜汤给小白还有娘亲喝的,然后,然后阿离的耳朵突然好疼好疼,好像有人用长长的针刺着阿离的耳朵,又好像…好像是刺着阿离的脑袋,阿离的脑袋也好疼好疼,又然后…阿离不记得了,阿离好像突然睡着了,阿离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天亮了。”
“我不是没想到。”君倾神情依旧淡漠“我已加以控制,不会让阿离变得如我一般。”
每每只要一被说中心中事,君倾总是沉默居多。
“说吧。”君倾态度冷淡。
君倾不语。
夜给娘亲还有阿离烧饭吃哦?娘亲一定会很兴很
兴的!”
小家伙兴地朝前边屋楼跑去,小背影一蹦一
的,天真,无忧无虑,有小鸟儿飞到他
侧和肩上来,小院里还能听到小家伙开心的笑声。
“那,那阿离会让爹爹不兴吗?”小家伙问得小心翼翼。
小家伙说完就等着君倾应声或是好让他离开,谁知君倾却是朝他伸
手,摸索着抚上他的耳朵,再抚抚他的
,语气平淡地问他
:“昨夜可有觉得
疼或是耳朵疼?”
“为青羽之人,这样的痛苦,他必须要忍。”
“算了算了,懒得和你说这事了,总之你就是有理,我让你还不成?呿。”小白翻翻白
,一脸嫌弃“看在你这破烂
没几天活
的份上,让了你了。”
小白看着小家伙蹦蹦的背影,直到小家伙在屋楼侧边转了个弯再瞧不见,小白这才收回视线,转
睨着君倾,嘲讽
:“我说瞎
,你现在才想起你昨夜
的事会牵连到咱儿
?不怕为时已晚?昨夜你怎的就没想到咱儿
?”
小家伙虽年幼,心却很是,总怕自己哪里不对哪里
得不好而让他稀罕的人厌恶他离开他。
“就像你的生命里突然来了一小猪一样?”
“没事了,不会再疼了。”君倾语气淡漠,但他抚着小家伙脑袋的轻柔动作却看得他对小家伙的
怜。
“万事总有万一。”
君倾稍沉默,而后:“你带回来的那个人,不要再让我见着。”
君倾早已习惯小白这般说变就变的小情绪,一如从前一般顺着他:“那你想如何?”
“哼,我又不是你,才不会让自己最后落得个什么都不是。”小白的话就像一把匕首,直戳君倾的心“不过呢,有一件事我觉得你应当想知,怎么样,要不要听?”
“不会。”
小家伙这才又重新笑起来“那阿离到前边找娘亲了哦?爹爹、阿离和小白都在这儿,没有人和娘亲在一块儿,阿离去和娘亲一块儿!”
君倾的话音才落,小白便得意笑:“抱抱我咯,小倾倾你
“不会变得像你一样,但他也会痛苦,这样的痛苦你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去吧。”君倾小家伙的
发,收回了手。
“爹爹爹爹,阿离的耳朵和脑袋为什么会疼疼?是,是阿离又生病了吗?阿离又会给爹爹添麻烦吗?”小家伙本是觉得害怕,却愈说愈张,就怕自己让君倾心生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