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爷,这是怎么了?
烟霞和笼月听到消息,拖着伤势未愈的身子,也从房间里走了过来。
两人一听雪花的声音,果然是给人一种奄奄一息的感觉了。
“妈妈,这样下去…”烟霞着急的看向管妈妈。
这样下去,怕她家夫人是不是就会没命了?
管妈妈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走到门边,轻声说道:“爷,夫人年纪小,爷这样会伤了夫人的。”
屋子里的声音,果然停了下来。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管妈妈挥了挥手,一干面红耳赤的丫头,都退了下去。
而屋内,其实并没有停止,不过是换成了另外一番情形。
韩啸仰躺在床上,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汗珠在透过窗纸,撒入屋内的阳光下,闪着晶亮的光。
而韩啸结实紧致的八块腹肌,毫不保留的显露在雪花的眼前。
不过,一向对自家男人的腹肌发花痴的雪花,此时却顾不得欣赏了。
她现在是欲哭无泪,因为她的嘴里正含着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不停的跳动胀大,快把雪花的嘴撑爆了。
可是,她能拒绝吗?
她是嘴疼,可是她下面更疼,她总不能让别的女人来给自家男人灭火吧?
雪花起初还对那位巾帼皇后,竟然在给老道准备的酒中下了春药一事儿感到好笑,现在她已经笑不出来了,她只想着把自家男人身上的火快给灭了。
韩啸低敛着眼帘,额头青筋鼓起,胸膛剧烈的起伏,眸中的精光却是直直的看着下面,看着伏在他身前的小女人,看着他的那物,在那张红润的水唇中进出…
雪花以前对自家男人的耐力特别自傲,也对自家男人的型号特别自傲,现在,雪花却觉得真特么的是种折磨。
她的嘴,太特么疼了!
韩啸紧紧的盯着雪花,猛地按住了雪花的头。
雪花的喉咙一疼,眼角立刻沁出了泪珠。
看着雪花这样一副眼角流泪,头发凌乱,饱受凌辱的样子,韩啸的心中,凌虐的*和心疼的感觉交织着,犹如在地狱和天堂之间徘徊,再也忍不住,韩啸低吼一声,把他所有的情感,都喷洒而出。
“咳咳…”雪花呛咳着,哀怨的看向韩啸。
韩啸喘着粗气,心疼的把人揽进怀里,仔细的给雪花擦拭。
雪花一脸的委屈,想打韩啸几下,可是抬不起手来。
韩啸仿佛看出了雪花的意思,拿起雪花的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声音嘶哑的道:“是爷不好,爷该打!”
雪花才舍不得真的打韩啸,满腹怨气的道:“是那位皇后不好,她下了药倒是说一声呀,别让别人误食呀。”
雪花的声音低低的,而且还模糊不清,没办法,她喉咙疼、嘴巴疼、腮帮子疼,根本就咬字不清。
不过,也难为韩啸竟然能听明白,附和的道:“嗯,是她不好。”
“就…是…”
雪花吐出最后一个模糊的字,就在韩啸的怀里合上了眼,睡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