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等这次酒会结束再说,我现在很忙!”
乔慕晚一副清冷样子的迈开腿,往会场那里走去。
却不想不死心的年南辰,再度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会出现在鼎扬周年庆的酒会上?你和厉祁深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顾及走廊里随时随地有宾客的经过,年南辰死死的按住乔慕晚的手腕,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
一个和乔慕晚同样在鼎扬工作的同事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和乔慕晚拉拉扯扯的男人,她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儿。
这个乔慕晚不是和自家总裁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吗?怎么现在又找上一个?
一时间,那个员工用着一种对她鄙夷的眼光看着她。
被自己的同事的眸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乔慕晚抿紧着唇瓣,有了一种怒火在胸腔中燃烧的感觉。
她不是不自重的女人,但她这样被年南辰不分场合、不知轻重的拉扯着,不被别人看笑话,才真是奇了怪了呢!
“年南辰,你放开我!”
板正了一张面色冷漠的脸,乔慕晚眼仁里都是清幽的果断。
没有和他挣扎,但她的话语,比任何挣扎都要来得强烈。
一张从来不会掩饰住自己情绪的脸上,浮现出来了冷漠,年南辰倏地就萌生出来了一种要拧断她脖子的冲动。
“怎么?你觉得厉祁深能看上你这种jn货?”
“…”“乔慕晚,想勾-引男人之前,你先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厉祁深能看上你这种女人,猪都能上树!”
刮皮刮脸的说着贬损乔慕晚的话,似乎这样说话,能给他带去羞辱乔慕晚的快-感。
耳膜被这个男人的话,像是皮鞭抽打一样说得生疼,乔慕晚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没有用言语反击年南辰,乔慕晚牟足劲儿的甩开这个男人大手的桎梏。
“年南辰,也就你能这么无趣的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得这么龌-龊!”
眼仁泛起了冷漠的色彩,乔慕晚扬起下颌,不惧怕的看向年南辰。
“有些话,不用你说,我自己也清楚。不过像你说的猪也能上树这样的话,说的是你自己才对吧!不然你怎么可能吃着乔茉含那碗饭,还眼巴巴的偷吃杜欢那碗饭!”
乔慕晚之前没太注意年南辰和乔茉含之间的关系,所以连带着杜欢的事儿,她也没太关注。
但有了她新婚夜失-身的事儿,她才愕然的发现,年南辰这个渣男,不仅在她们乔氏两姐妹中游-动,还把她姨妈家的杜欢给染指了。
不然杜欢不会做出来那样陷害自己的事儿。
“唔…”手腕倏地被拧紧,乔慕晚下意识的闷痛一声。
她的话无疑是激起了年南辰胸腔里全部的怒火。
说到杜欢,这一切本不在他的料想之中,虽然他一早知道杜欢是乔茉含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但是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相反,乔茉含这样神经兮兮的行为,让年南辰觉得这是乔茉含对他的爱,以至于到了一种想要霸道独-裁的地步。
直到又一次他和乔茉含闹了脾气,他才把怒火都发-泄到了杜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