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应麒笑：“我是堂堂汉七将军，几千里路来到汴京，连嫖一个女人也不行么？我今年过了生日便十八岁了！是大人了。”

周小昌：“她的一个恩客夸我们麒麟楼的酒好，因此她便常常穿了男装束来我们麒麟楼喝酒。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还没说完，杨应麒已经叫了来：“李师师！”

林翼正要问他要借李师师去见什么人，周小昌却已经回来了，林翼当即住不问，杨应麒看到林翼能够收神中便些许赞赏之意，知这小越来越稳重了。

林翼：“没什么。只是将来我给将军你立传，又多了一条好材料——有是：小麒麟万里汴京，七将军连夜会婊！”

周小昌：“七将军远在辽南所以不知，这个女人是汴京的行首，大宋的魁，叫李师师…”

周小昌：“七将军你先坐，我去看她走了没。”

周小昌脸上神忸怩，杨应麒问他怎么了，林翼在旁笑：“他心里多半在想该不该拍七哥你的。要是拍的话又该如何下手！相隔万里把汴京的事情了如指掌自然是很了不起的。但对一个女那么上心，呵呵，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哦。”

周小昌：“是一个婊。”

杨应麒问：“她喜什么？”

却听周小昌禀：“李师师回去了。七将军，您要见她，需要我想些巧计么？”

林翼：“见南，路不悦。”林翼这句“见南，路不悦”引的是一个典故。当年孔周游列国时，曾应邀去见当时的一个著名妖妃南，闹了一段不大不小却争议千古的绯闻。孔的弟路知后大不兴，闹得孔只好对天发誓，表明自己此去绝未违背自己的政治守，否则“天弃之”路这才回意。

周小昌俯首

周小昌睛里闪过意思惊讶，不知林翼到底是什么人，敢跟杨应麒这样说话！而见杨应麒毫不见怪，更是疑惑。

周小昌：“这婊也钞，也俏，尤其我们汉的琉璃品，最近还迷上了神仙士。所以只要舍得破些钱财设个圈，要引她局不难。只是不知七将军要什么大事。”

杨应麒：“我要借她去相一个人。嗯，不过也不知能否如愿。”

周小昌：“我是卖酒的状元，她是卖的牌，彼此也算有勾连。她来过一次后我便常免费给她送些好酒去，她则偶尔来这边个脸，算是互相帮衬。”

“没学过。”杨应麒：“不过一个人的秉气质还是可以看一些端倪来的。要不然你我为何会邀请胡、邓两人喝酒？难就因为他们替我们解围？嘿！当时的局面就是没有他们，我也有办法的。”

杨应麒：“她最近迷神仙士？嘿，那多半没错了。好！我要一回她的恩客。”

林翼翘了一下嘴：“不怎么样，那就是一个婊，有什么好见的！”

林翼奇：“七哥你懂得相术么？”

他去后，杨应麒低声叹：“人一放来，真是少心盯着都不行。”

杨应麒佯怒：“立你的死人传！我是你师父，你就不懂得什么叫为尊者讳么？”

周小昌一愕，问：“七将军你也知？”

林翼是杨应麒的学生，此时引这个典故来玩笑中暗规劝之意。因此杨应麒一怔之下，便也：“虽然不敢比圣人，但我此去绝无邪心，如其不然，上天弃之！”

周小昌大惊：“七将军！你别诓我！”

杨应麒轻轻敲了一下林翼一个暴栗，对周小昌：“继续说吧，李师师来你这里什么？”

归正传，这次来的却是什么‘要’人？”

杨应麒：“好！我要认识认识她，你帮我安排一下。”

杨应麒睛一亮：“你跟她厮混得熟了么？”

杨应麒笑：“自然知！”

杨应麒正在沉思，林翼在旁边忽然嗤嗤噜噜怪叫起来，杨应麒骂答：“你又怎么了？”

“婊？”杨应麒奇：“如今你已贵为汴京第一酒楼的老板，是富甲一方的人了，什么婊能劳你大驾去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