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广弼:“近来从大宋来的移民越来越多,连带着辽
也汉风大盛,我甚是喜
。只是这样下去,如果三州荒地开发殆尽而移民仍然
而来,那可如何是好?”
“如今联宋攻辽之议将成,大战在即,汉的粮草供应没问题吧?我听克忠来信说今年复州的移民特别多,民间的粮
十分吃
,去年新增收的粮
全被新移民耗光了。”
这个年代正是世界的低温期,虽然汉
先
的耕作方式和新作
的投
让东北大地的粮
产量大大提
,使北国民族有可能不通过南下掠夺也能生存。但女真人的野心业已形成,而大辽的政治又极为腐烂,就像一窝才吃得半饱的豺狼面前匍匐着一只又
又病的羚羊,如何不
?
“这才好。”曹广弼:“大宋使团的事情怎么样了?最近有没有跟他们接
?”
杨应麒不悦:“最近好几次事情,比如让王政回宋、两国国书往来等完颜希尹都不让我与会。和大宋朝廷通问的文书,完颜希尹连副本也不肯给我看!我们牵好了线,他们却想就这样把我们晾起来!真是岂有此理!”他哼了一声又
:“我当初也没想到国主这么
明啊,只是他不让我们再
手,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话说回来,我们要的好
差不多都已经到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看宋使怎么周旋了。”
北国的文明程度化未
,至今仍然是一个
者为王的时代。从天山至于大海,
族之多不下百计。自阿骨打这个
者挟胜辽之威,将无数原本各有自家名称的
族整合到“女真”这面大旗下,一时间纵横千里,所向无敌。
“十年二十年后?那个岛有这么大?”
杨应麒:“一来那个岛确实不小
杨应麒脸尴尬一笑:“二哥你别笑话我了。现在辽金持衡的局面即将打破,接下来就是一场接一场的大变!你放心,我会抛开杂念,全心理会军政要务的。”
杨应麒:“把三州荒地开发完应该还需要过几年吧。再说我们还有个大
求岛呢,那里能容纳的农业人
比辽南大得多。若大
求岛开发起来了,那我们汉
的粮草就再也不愁了。”
杨应麒笑:“那怕要十年、十几年后了吧。那时候天下大势都不知
变成什么样
了。”
曹广弼接着笑:“顾得了汉
事,顾不了房中事!”
大好没?”
杨应麒叹:“其实我早就
到局势难以控制了。汉村还在会宁我们的事业还小,所以我才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
觉,但我们的事业越大,再想全面掌控便越难。顾得了东边,顾不了西边…”
杨应麒:“没什么事了,闲了这半年多,脑
倒是比以前灵光了不少!”
杨应麒:“民间粮草吃
,一方面确实是由于移民大增,另一方面也是我对辽南备荒、备战之粮控制甚严所致。至于移民大增,就长远来说这可是大大的好事。咱们汉
畜力充足,农
良,而新
的破产农民又大多是
田的好手,分到土地后个个振奋。如今我们汉
治下的农民,上农上田一人可以产五六人之
,中农中田一人可产三四人之用。贫瘠的滩涂以及江源附近的林地、草地我都让卢克忠他们荒着,以护
土。现在复州的农地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如果接下来几年里还有这么多的移民,那不用两三年辰州、开州的荒地也会被垦完。而且咱们倡导的是
耕细作,单位亩产甚
,到时候或许能‘辽域熟、大金足’也未可知。”
曹广弼:“要是大
求也开发完了呢?”
不过曹广弼的担忧,却不是为这只羚羊,而是为躺在这羚羊后面的那更
、更病的大象!
曹广弼:“那就好。这段日
宋辽使者往来驰聘,我观国主意愿,伐辽之事就在
前。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场仗一开打,在大宋、大金联手夹击之下,大辽便有灭国之祸!此战必然旷持日久,不是一年两年就会结束的。到时我们几个去了前方,辽南千
万绪的事务便都压在你
上,咱们汉
若没有你居中策应,只怕局势难以控制!”
曹广弼:“国主的态度,我始终不是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