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杨应麒：“一人一次，就这么算了吧，大家扯平！不过我还是多说一句你不喜听的！虽然你说什么公归公，私归私，但很多时候，我们之间的公私是分不清楚的！”

“笑什么？”

而在求的欧适见到杨应麒从林翎的座船上走下来时第一个动作就是了睛，过了半晌才过去把他抱住叫：“老幺！你真的来了啊！我还以为你那封鸽书里的话是在开玩笑呢！”

“可是…”

林翎哼了一声说：“其实就算我不南下，你自己也要去求的，对吧？”

“看来你这次南下是筹谋了好久了啊！”林翎冷冷：“可笑我昨天还以为你是一时兴起！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能瞒过所有人不半痕迹！了不起啊了不起！”

“你怎么这么多可是！莫非…”杨应麒对林翎眨眨睛：“莫非你不愿意我去求？莫非你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杨应麒的这次南行让许多人大乎意料，不过杨朴、卢克忠等人早已习惯他神鬼没的作风，而远在会宁的阿骨打看见杨应麒的奏表后也不以为意，原来杨应麒的奏表上说自己要到“海上附属列岛”巡视一番。阿骨打等不知他所说的海上列岛其实远在千里之外，还以为是辽东半岛附近那些小岛呢。

“我可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欧适笑：“我看你是来查账的！就像当年接手津门

杨应麒笑：“这大求当初是我倡议开发的，几年来却一直由四哥你一个人扛着，我躲在津门也没多少力气。只要能走得开，我总得来看看啊，要不心里不安啊。”

“不过怎样？”

林翎一把推开他：“庄重些！大广众的，成什么样！”

杨应麒：“若你不是安排在今天，那我也许要推迟一段时候再走。不过…”

杨应麒压低声音，附在林翎耳边：“不过我觉得你们林家的老船工看天、度风、察洋的本事比津门天文司的人厉害！既然你决定今天南下，那一定是有理的！这句话可不能让别人听见，要不天文司的官吏非找我吵架不可！反正啊，我就一个念：海路跟着你走一定安全！”

“那怎么行！”林翎：“你走了，汉怎么办？”

林翎脸一沉：“原来你还记得！”

“你错了！”杨应麒笑：“就是大哥在，他也不了我！”

杨应麒笑：“‘公私分明’这招，是你先玩的！”

看见林翎发火，杨应麒笑了。

“别可是了！”杨应麒：“就这么定了吧！我也该去岱舆看看四哥在南边的日过得如何！”这岱舆却是陈正汇据古书给大求北第一个县起的县名，据说是原居民对那个大岛称呼的音转。

林翎每一睫都在这刹那间停顿下来，随即一展，若无其事地说：“你要去就去吧。反正现在大将军不在，谁也不了你！”

“这次不同！”杨应麒：“现在他未必有闲功夫来理我，再说我已经上了奏表告诉他我要到海外的‘小岛’巡视去，这也是我这个副都统的职责，国主没理由责罚我。”

林翎：“可是…可是你上次偷去大宋，已经惹得金国皇帝很不兴了，这次再…”

不过，林翎一开始还以为杨应麒只是心血来，万万没想到他这次南下竟是安排了这么大的阵仗：杨应麒自己坐上了林翎的座船，却有另外三艘大船也要跟林家的船队南行。这三艘大船装了多少东西没人知，但就随行人员来说至少有三五百个！除了卫兵和船工，其他各人等至少也有两百人以上！杨应麒上船时杨朴也来相送，可见他这次南行是有备而动！

“可是…”

林翎愣了一下，杨应麒又：“上次陈正汇的事情，你忘了么？”

杨应麒笑了笑说：“你不也是吗？昨天你突然来告诉我说你要南下，可真吓了我一呢。”

林翎在发前的一天才去告诉杨应麒自己要南下，本是想给杨应麒来个措手不及，但没想到到来真正措手不及的却是自己！

杨应麒笑：“辽南近期无大事，政务有张浩他们应付着呢，不会事！如果是北边战事需要辽南合，杨朴会代我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