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橘儿一阵黯然,温调羽:“橘儿,你想去找你哥哥,这心情我是了解的。不过外面说书人说的时事未必十分可靠。有些事情,我倒也还知
一
。这样吧,我来告诉你。”
赵橘儿生本来就聪慧,经过这些日
的历练,已是颇涉世事,加上女人对女人自有一
男人所不
备的直觉,所以一听温调羽这话就知
她在说谎,心
:“温
心里果然有一个人…唉,我呢?除了父母、兄长、
妹,我心里便连一个让我想念的人也没有。”
到了第四天,林家的事替温调羽找到了一艘前往津门的海船。虽然已经被安排在最为舒适的舱位,但赵橘儿一踏上甲板就
,船才起行不久便吐了个七荤八素。
温调羽吃了一惊,慌忙回过神来,掩饰:“不,不是…我…我说的是一个朋友。嗯,就是那个我们要去投靠的朋友。她虽然也是个女
,但见识胜我百倍,你见到她就知
了。”
赵橘儿听完了温调羽的这一番讲述,再加上往昔从父母妹
听来的只言片语,糅合起来终于对
门外的世界有了一个概貌
的了解。听到最后问
:“温
,你也是一个女
,为什么会知
这么多的国家大事,懂得这么多的军政
理?”
赵橘儿:“是啊。”
赵橘儿:“我们
去听听?”
”
赵橘儿听不太懂,问:“我们现在不是已经扮成男人了么?”
翠儿叫:“哎哟,我这两天顾着叫你橘儿、妹妹的,可忘了你是个公主娘娘,南边那个皇帝是你哥哥。”
翠儿拉着她要去找另外一家说书的茶楼,赵橘儿:“算了,今天还是回去吧。”说话间路过一间酒楼,里面的说书先生正说着南宋皇帝登基的事情,不小心飘
来两句,赵橘儿听见便住了脚。
便将她才从林家事那里听来的关于南方的传闻跟橘儿一一说了,橘儿听不懂的时局、背景,也给她一一剖析。
她还没说完,翠儿已经赶了过来,打断:“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个妹妹什么也不懂,您别见怪。”拉着翠儿就跑了。
温调羽等三人在塘沽停留了三天,这三天里赵橘儿听说了很多以往从来没听说过的事情,也经历了许多在里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赵橘儿:“可是我想听…翠儿
,你帮我想想办法。”
赵橘儿哦了一声:“原来要有个男人带…”
光一转,只见路那边一前一后走着两个青年,正是刚才在茶楼和自己说话而被人哄的那人,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走过去
:“这位先生,能否请你帮个忙?”
赵橘儿一瞥见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
去,问
:“那也是个女人,不也
去了吗?”
赵橘儿见她这般,问:“那个人,是
的心上人么?”
那青年呆了呆:“原来是你!”随即呵呵笑
:“佳人有事,焉敢推辞?帮什么忙?”
赵橘儿了
,温调羽又问:“那你之前说的九哥,莫非就是前段时间在南边登基了的赵构?”
翠儿:“我能有什么办法!”
翠儿看看招牌,叫:“使不得!这间酒楼不
净!”
翠儿问:“怎么了?”
翠儿:“她
边有个男人,别人看见,就不好来聒噪了。”
温调羽对当世政局的把握远不能和林翎相比,但她的份是个歌
,又曾南北
狼,所以视野并不狭窄,加上她与曹广弼的关系特殊,所以知
了不少普通人不知
的事情,而这段时间由于关心曹广弼,只要有可能便尽量打听天下大事,所以对时局的
展也不很陌生。这番话说将下来,听得橘儿如痴如醉。
翠儿在旁边已经困得睡着了,但赵橘儿和温调羽两人一个听,一个说,直到东方发白,雄唱晓也不觉疲倦。
赵橘儿脸上红了红,指着那酒楼:“我想
去听说书,可听说那里女孩
不能自己
去,所以…”
赵橘儿便问怎么不净,翠儿
:“这是男人喝酒寻
的地方。我们两个
去,会让人以为是去招揽生意的。”
翠儿:“打扮是打扮,但谁看不
我们是女孩
?刚才那说书的人不就看
来了?”
回到住,翠儿这才委婉把那酒楼是什么地方跟赵橘儿说了,赵橘儿再三不懂,说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大
羞耻。
温调羽叹了一气,
:“我每天都幻想着有这么一个人站在我
边和我说话,那个人关心的是这些事情,所以我幻想中那个自己说的自然也是这些事情…”
温调羽在旁边也笑翻了,好容易止住笑:“橘儿,你是想问南边的事情么?”
温调羽和翠儿这时都已久经奔波,情况比赵橘儿好得多,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