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慌张的道:“外公!你别误会,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是想帮他拉开裤子,不不不,我的意思…”
越解释越乱,蓝若琳已经语无伦次了!
“丫头,你别解释了!外公我懂!”老爷张挡在眼前的手指张开了一些,从缝隙里偷偷看着两人一眼,一副我什么都明白的表情,很是理解的一阵乐呵“年轻人嘛!都喜欢玩些新花样,这个嘛…有利于增进夫妻感情,挺好的,挺好的!你们继续,完事了,出来通知一声,到时候老头子我再进来不迟!”
老爷子说完,然后就直接关上了病房的门退了出去。
好像一阵寒风从头顶冷嗖嗖的刮过。
“老爷,你等等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啊…”蓝若琳站在哪儿呆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回过神来,一边解释,一边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只留下僵坐在病房上的某男面色阴沉之及的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哈哈哈!这丫头,这果不负众望啊!今天是这趟,果然没有白来!太精彩了,太精彩啦,哈哈哈!”
住院部大楼对面。
一座以黑色财质为主体的摩天大楼的某个房间内,窗口前面架着一台红外线望远镜。
萧煌忻一只手修长好看的指动作优雅的拈着高脚水晶杯,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边漫不经心的喝着杯中的红酒,边将眼睛凑到望远镜前。
当他从望远镜中看到老爷子忽然出现在房病那幕精彩之极的一幕,挺拔妖孽的身魄再也忍不住剧烈的轻轻颤抖起来,嘴里的红酒跟着噗的一声跟着喷了出来。
他弯下腰,一只手撑着落地窗的玻璃,一缕微卷的垂在额前的短发跟着他发出的噗噗笑声轻轻颤动起来,妖孽之极的脸上全是辛灾乐祸的得意神情。
好不容易止住了在喉咙里不断翻滚涌出的低笑声,萧煌忻就迫不急侍的将浅色妖治的瞳眸再度凑到了望远镜前,想看看还有什么有趣好玩的事情会接着发生。
刚刚调整好焦距望镜片里望去,却见病房上刚刚脸色还黑成一片的男人忽然抬起头来,目光极其锐利的往这边森冷的一望。
和那锐利如刀的眸子一对,萧煌忻背心没来由的升起一股莫名寒意,再看时,却见席子虞懒懒的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似乎什么也没发现。
萧煌忻惊出一身冷汗,极其心虚的拍拍胸口:“还好!没被那臭小子发现什么,不然,我肯定死定了…”
萧煌忻话没说完,对面住院大楼的顶层的黑暗中忽然划过一抹诡异的利光。
下一秒,啪,一颗子弹陡然将落地窗的玻璃打穿。
萧煌忻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就噗的一声轻响,刚刚还挚在手里的那只水晶杯登时化为星光无数,细碎晶亮的碎片四散飞溅。
萧煌忻手里拿着半截水晶杯,登时全身僵直,呆若木鸡。
一阵手机铃声突忽的响起,打破黑暗的寂静。
萧煌忻腿软了软,一看来电显示是席子虞,火气跟着就熊熊的烧了起来,接起来就破口大骂:“席子虞你这个混蛋臭小子,你还真敢让人开枪啊!要是刚才那枪要是打歪一点点,是会死人的!”
“怎么!你也怕死?”医院病房内,席子虞转过头来,漆黑如子夜般的瞳眸中锐利的目光,仿佛洞悉了层层黑暗,凌厉如刀的望了过来,棱角有致的薄削唇角勾起鄙视不屑弧度“再敢胡说八道,怂恿蓝若琳那臭小丫胡作非为,跟我做对,下次打爆的,可就不是你手里的杯子,而是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