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则震有什么好意见?!”林风意外的看着陈梦雷。
“没事、没事,我说则震,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咱?”林风摆了摆手,微笑“你的意思就是说,咱们汉军的这些军官现在忽然发财了,以后打仗就胆
就小了?然后咱们
队就打不了仗了?——对不对?!”
“…可是这些武官若是存了一个不利就挟款潜逃的意思,”陈梦雷想了想“…这个,若形势不利就回家富家翁,也难保他们不会这么想。”
“可主公这安抚之策只是饮鸠解渴,而非长远之计啊!”李光地苦笑
,此刻他忧心忡忡,忍不住反驳
“除了糜烂军中尚武之气之外,咱们这样还助长‘他们’的气焰,若是主公这次一
军法都没有,我恐怕咱们自后攻城略地必定杀掠过重,残暴之名彰显于众,尔后为士林不齿,终蹈张献忠的后撤,为天下之敌…”
“呵呵,你们这叫‘教条主义’…咳…咳…”林风急忙摆了摆手,掩“…呵呵,这个教条嘛…算了不扯这个,”他神
一变,肃然
“现在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咱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可谓骑虎难下,
下连收缴军官的财产都不敢,还谈什么整肃?所以走兵法书上的那
老
路肯定是不行了,咱们不能不另想办法。”
“我们现在这副样哪比得上闯王当年?——人家可是基本上占领整个北方,雄师百万天下仰望,甚至连前明的朝廷都认为人家是真命天
得改朝换代了,所以整支军队都有天下太平了
上发财享福的想法,这样没有压力的搞法、这样疯狂的自我
眠,他不死才怪?!”林风撇了撇嘴,摇
“可咱们现在不同,咱们现在还弱得很,论地盘不过区区一省,论军力不过勉
四万,论人望我军崛起不过一载,你说哪个军官会这么发疯?觉得咱们平定天下没有问题了、或者是觉得享福的日
上就到了?…”
“这个嘛,老实说也不是不可能,”林风神郑重,老老实实的
同意“不过这个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我说我们不会和李自成不同,你们信不信?!”他看了看神
疑惑的两人,微笑
“其实军队的基层军官有些财产并不是全无好
,我和你们想得不同——你们总认为这些武人若是有钱了就一定会贪生怕死想过太平日
,我却认为他们为保卫目前现有的财富和社会地位必定会拼死作战!”
动,携带着这份最
军事命令赶赴各
驻防的军营。
“则震说得不错,不过这个事情得看你、我的表现!”林风指了指他们和自己,严肃的“莫非则震以为,咱们现在还真能有本钱吃得起败仗?!——咱们几个也就不用说那些
话了,老实说现在咱们若是打了一个大败仗,死上一两万人丢上几个州府,不要说人家小小军官,恐怕你我也未必不会有
“主公,”陈梦雷皱眉“…属下忽然想起昔日李闯大顺往事…”他
角一瞥,
见林风忽然神
一变,急忙
一躬,拱手到“…主公恕罪,常言
:忠言逆耳,望主公能
省三味…”
可以想象,在北京这么一个拥挤的城市之中,汉军的军官们集中占据大批房产,这是一个多么惹人讨厌的话题?!——难怪在开初军的时候清廷官员们会大肆散布“谣言”而老百姓会这么恐惧汉军的扩张,看来这个“反贼”的名声的确不是
掉康熙就可以摘掉的。而且林风的这个向军人妥协的举动落在李光地和陈梦雷
里还是很不滋味,在林风向最后一批宪兵下达最后一份命令之后,陈梦雷终于忍不住问
“…主公,此事、此事是否还应商榷商榷?…”
陈梦雷和李光地对视一,同时沉重的
了
。
据这份新的军事命令,林风和他的
级文武官员对属下的这批既得利益阶层
行了权益再分
,原来这些军官在汉军创建之初在京城掠夺的财产被勒令征收,而相应的,李光地
理下的政府组织帐房先生对这些征收财产
行价值
算,使用行政手段,在新占领的各个州、府、县
行补偿。通俗的讲就是竭力抹去汉军军人阶层在京城这个政治中心的恶劣形象,把这些掠夺而来的财富摊薄、分散,撒到广阔的占领区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