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没有!…”
“什么…‘运动’?!”
“我说是吧,咱们大汉帝国的总参谋长要真穷到那地步,咱们还不赶散伙了算,折腾个什么劲,”林风摆摆手“不扯远了,我说晋卿,你上次不是跟朕说,现在咱们大汉施行的是‘计丁授田’政策?!”
“诸位都是朕的肱之臣,老熟人了,咱们也不说见外的话,其实朕的这两下散手大伙都有数,说治国平天下,理政的本事是没有的,但打仗倒还有
小聪明,”林风嘿嘿一笑“这几天咱们大汉运气不好啊,南边起火北边坍台,朕是日思夜想,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想来想去,倒也想
了一
办法。”
李光地一怔,想了半天,方才谨慎的“回陛下话,臣上次所说的应是山西、陕西、四川、辽东等久战荒凉之地罢?!那些地方人
稀少,荒地甚多,因此为屯聚人
,招徕
民,地方衙门
令曰:凡有定居开荒者,
给田,男丁授三十至五十亩不等,女、童、老人授十至二十亩不等,三年免税!”他看了林风一
,补充
“但此仅为权益之计,为少数荒废之地特设,比如安徽、河南、山东、直隶、晋南、陕南、宁锦等人
稠密,
利良好之州府,就万万不能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这个词汇倒也新鲜,居然闻所未闻。杨名时忍不住问“敢问陛下,何谓‘搞运动’?!”
“是吧,依朕来看,就目前的形势,要统一全中国,没有个一、两年的大规模战争,是万万难以办到的,就在不久之前,晋卿就跟我说明白了,咱们大汉这边钱粮还差了,而且就军事上来看,不少
队不是收降改编的清军,就是新近编组而成的新
队,能不能打还难说,所以这事有
不好办!”林风笑嘻嘻的转
四顾“诸位
卿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一阵尴尬,周培公见林风有些窘迫,上前解围,他咳一声“敢问陛下,万岁适才所言之‘搞运动’…”
林风想了想,觉得这个事情确实还真有不大好说“好吧,那咱们现在从细里说,诸位
卿——”他举
四顾,只见诸位大臣尽皆茫然“老实说罢,你们了不了解农民?!”
李光地上前一步“陛下,依臣看来,西北钱粮或许少了
,但过大同以东,直隶、山东等地,还是有些富余的,打个一年半载也是无妨。”
周培公和李光地对视一,愕然
“皇上谦逊了,陛下英明填纵,臣是心服
服的——只是不知
是什么办法呢?!”
李光地皱眉“回禀陛下,臣等皆
清白,祖上耕读传家,
仕之前可都是农民,有何所谓‘了解’呢?!”
周培公神一变,转
朝李光地望去。
林风翻了一个白,没好气的
“好罢,周司
大人,您老人家可曾年复一年下地
田?!”
李光地看上去似乎比林风还要吃惊,他耐心解释“回禀陛下,臣刚才已禀明缘由了,计丁授田只是权益之计,而且也仅在少数
民甚多之州府施行,比如晋西北、川北等荒凉之地,这也是地方衙门
于无奈,不然,若全大汉
如此,那…真‘人人言反、国将不国’矣!…”
“哦…这个…这个搞运动嘛…”林风啊了几声,脑袋转来转去,忽然一看到最末尾的
士奇,心中有了主意“其实这个搞运动是针对军队的,诸位也知
,现在咱们的军队有不少是收编的降兵,而且还有许多新兵,朕想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所以想搞一次运动。”
他在那里自言自语,堂下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回陛下,”周培公皱眉“臣未从龙之前,家中仅有两亩三分余薄田,自幼父母双亡,委在周氏族学读书,方才略通斯文,可也不是什么地主富
!”
“搞运动!”
以为不妥?!”
“是啊,朕担心的就是西北葛尔丹嘛,上次咱们和蒙古兵在山西过手,那帮鞑
还是很能打的,现在咱们的心腹大患,不在南方,而在蒙古!”
“哦,这个东西说起来很复杂,但起来却比较简单,总的意思就是发动群…那个老百姓,如果要划分责权的话,恐怕还得划到礼
那一块。”
林风大吃一惊“你上次不是说,北方战已久,人
稀少,所以咱们要大搞‘分田地’么?!”
林风万分尴尬,摆摆手“算了、算了,其实朕这几天也是,看来现在是没办法号召大伙‘保卫胜利果实’了!”
“陛下可否再说得明白些?!”
林风摆摆手“老实说罢,这不是什么妥不妥的问题,培公,你总军事,给他们——”他指着旁边一众文官“给咱们说句老实话,如果这一仗要打赢,咱们许多
动多少兵力,还能剩下多少兵力?而如果要‘天下定矣’,那需要多长的时间?!你有没有把握在统一中国之前,大汉治下老百姓不会造反?!”
汪士荣微微一笑“那依陛下看来,咱们应当如何应付呢?!”
“错了、错了!”林风摇摇“你们那是地主,朕说的是穷人家的…
地的!——你的,明白?!”